“你去救受伤,”言臻低垂下眼眸,忧伤地呢喃着,“不是说,不要来找。”
“不去找你你就死……也死!”顾清河突然情绪激动地低哑吼出来,她真不能听到言臻这样自牺牲言论,什让她忘她,让她好好生活这样狗屁话,那些话像是把钝刀,下下地割裂着她心,“没有你会死,你知不知道?你怎能让个人独活,做不到啊……”
顾清河曾经做最坏打算,如果言臻真……出意外,她会杀光那些人,然后和言臻起走,她个人,没办法独活在这个世上。
言臻走,这个世界就是生不如死地狱。
言臻被顾清河紧紧握住手臂握地生疼,但或许只有这份疼痛让她还在慢慢意识到自己是活着。
这才明白顾清河想问又不敢问自己伤势,原来她都知道自己遭受过什,她还想希冀着顾清河能不知道,这样顾崽心里或许会好受些。
言臻微微笑着,摇摇头,“不疼,都好几天,没事。”
顾清河听着言臻这样宽慰,赶紧转过头假装要给对方倒水同时偷偷抹掉眼泪。
言臻叹息声,她顾崽定是露水做,她现在完全不敢说什,怕说句就会惹对方掉眼泪。
这多年过去,顾清河仍然改不爱哭小毛病。
正如顾清河所说,如果她们不去找她,她真就会死,会被那个男人折磨致死,死估计尸体都不完整。
她当时就在想,如若她当时真被那个男人折磨到人不像人,那她也会拼尽最后口气与对方同归于尽,最起码让她死后可以安心知道那个该死男人不会去找她爱人麻烦。
“顾崽,你定是水做,哭都没停过。”言臻边笑着边哭着拿着已经潮湿帕子替对方抹眼泪,“不会让你个人,怎舍得留下你人,所以直在坚持着,点都不怕。”
顾清河吸吸鼻子,深深地凝视着言臻,看着言臻举动,颦笑,想碰又不敢去碰。深怕这切都是幻觉。
“你说,究
顾清河仔仔细细地盯着言臻,就连言臻言臻只是习惯性地将头发捋下放在耳后,顾清河都极为紧张地想伸手抬起等着,生怕对方哪里不舒服。
言臻瞅着顾清河紧张模样,言臻只好无奈提问,“顾崽,是不是必须哪里疼下,你才心安?”
“不是啊,怎可能……”顾清河慌张地摆着手,委屈地看着言臻,“只是害怕你不想让担心,都不告诉。”
言臻拉过顾清河手,对方手上竟然还有伤痕,“怎受伤?”
顾清河不以为意,对她来说,这些都是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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