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本是再无言臻,只不过在她再三恳求,她名字最后在姓氏上更改为靳,靳言臻,跟着母亲后嫁华裔男人姓氏,当然,她出道也只是用着后两个字罢。
她过得好吗?点都不好,但谁还不是咬咬牙坚强活下来,她同母异父妹妹甚至以前拿枪指着她让她滚出那个家。所以她早早就靠自己打工在外面租房子,那些暗无天日日子,只有
这是顾清河此刻唯想法。
言臻禁不住笑出来,她只是想着法子逗弄下这个人,没想到顾清河竟会如此认真且快速地解释给自己听。她忍不住伸出手捋开遮住顾清河侧脸长发,温柔地凝视着顾清河那双让人沉陷进去眸子。
“如果说,从很久以前就想和你住在起,你会信吗?”
顾清河直直地望着她,她知道言臻说是掏心窝子话。
可是谁能又能知道言臻不在十年内,她是怎苦熬过来。
下手里动作,表情困惑地看向顾清河。
“当然不是。”顾清河立马否决。
言臻摆摆手,副受尽排斥委屈样,“也是,是擅自做主住在你家,看这房间收拾那干净,说不定也有其他人住过。”
顾清河眉头皱更深,为什言臻可以将“为什想住这里”这句话理解成“也会有其他人住过”这样错误逻辑,她很难理解。
“等下,你完全搞错方向。”显然,她必须要解释,不然言臻说不定会扯得更远。
“你这些年,过得真好吗?有没有想过找,哪怕次?”
顾清河慢慢开口,她每说着个字都在心里小心翼翼拿捏着斟酌着,她眼神附着着雾气,而隐藏在雾气之下是谁都无法体会到深情。
言臻听着顾清河问话,思绪瞬间漂泊到过去这十年。
她记忆就只有狭小阁楼,丧失亲情、寄养家庭、责备、打工上学、呵斥、甚至病倒在街头上,最后才被伯乐发现也就是带入自己进入影视圈那个身负名望老人。
她依稀记得刚到她亲生母亲那里,她之前所有身份信息都被篡改,为就是能留在国外。
“嗯哼?搞错什?”言臻将最后件衣服挂在衣架上,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倚靠在衣柜旁,看着想要极力解释顾医生。
顾清河轻叹口气,好吧,她开始解释,但愿言臻可以不要再继续这样奇怪话题。
“首先,这个房子就个人住,不存在第二个人,你假设不成立;其次,有洁癖,你应该知道,所以几乎每天都会打扫,即便是没人住,所以你假设更不成立。”
她说完之后,是阵如死寂般沉默。
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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