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天到晚就知道拆台,”言臻没好气地瞪眼,她想想,有理有据道:“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想,肯定会成功,实在不行,到时候考上个地方总是可以吧。”
“你咋就那想缠着人家呢?”陆晚晚啧啧嘴,她就是不明白。
“你懂啥,要罩着她。”顾清河不擅表达又隐忍,她可不想对方被谁欺负着。
言臻话出口,陆晚晚都笑死过去,连顾清河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有这好笑吗!”言臻白眼,转头看向顾清河,带着笑意很真诚地问道:“以后可以麻烦你教吗?”
怖分子’。”
“喂,言臻你这人真是!啥都没说啊,顾清河真什都没说!”
这边说着,言臻就立马转头告诉顾清河,语气里带着戏谑,顾清河望眼躲在言臻身后陆晚晚,陆晚晚瑟缩成团。
“告诉你,湛文她没事,而且也不会说出来,所以你放心,她估计要在医院住上段时日。”言臻这样说着,瞥见厉尧个人静坐在篮球场边上,没有像往常样被女生尖叫声中投篮,副像蔫柿子样,“但没想到那个厉尧也让人恶心……”
“已经不喜欢他,要知道他是那样人,早就口唾沫吐死他全家。”陆晚晚鄙夷地说着,当初自己真是瞎眼馋他颜。
顾清河直直望着她,点点头回答道,“好”。
***
果然他们没有说出去。
第二日,厉尧便主动辞去班长职,而湛文则是因为手术住院,具体要多久不得而知。至于廖颖,则是托家里司机来告知说身体不适,要在家静养个星期。学校贴吧上那则污蔑言臻丑闻也被自行删除,所有同学都疑惑着,但没有个好事者愿意多问句。甚至还有人庆幸湛文受伤,毕竟这几个女生平日里嚣张跋扈惯,学校里看她们不顺眼也有很多。
言臻还像往常样,斜挎着书包从后门进教室。只不过她今时不同往
言臻笑着,望向身后顾清河,她决定件事,从前不久就想好,只不过这次更加坚定。
“决定从今天开始要好好学习。”
“为什?你受什刺激?”陆晚晚蹙着眉头,很是破坏气氛嘀咕声。
言臻不理睬这个损友,继续说道,“要和顾清河上同所大学啊,她那优秀,当然得好好学习才能追上她。”说完她朝着顾清河眨眨漂亮眼睛。
陆晚晚像是听着笑话般,白个眼,顺便拆着台,“言臻,不是说你啊,就算是也未必能和顾清河考个大学,而且人家都有北大预录取资格,就算不出国,也肯定是难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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