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河听完微微蹙眉，神情突然冷
下来，反问道，“您说
无端人是指……言臻？”
章老师看出对方神情异样，略有点尴尬笑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老师只是为你好。”
“言臻没有影响到
，也不想调换位置，没有其他事，就先走。”顾清河声音冷淡，回复地礼貌而疏远。
“嗯……等你哪天改变主意再说，你先回教室吧。”
顾清河顿
下，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章老师直看着顾清河走出办公室后，才拿出全班花名册查看着，照片上女孩表情淡漠，各项A+，近乎完美个人资料，而下个与之相比也毫不逊色，当班班主任也不容易啊……
室，但这次对方好像没有要立刻回去意思，而是动不动地站在她面前，似乎要说些什
。
“怎，还有什事吗？”
“章老师，”顾清河顿下，抬起头，表情坚定地看着对方，继续说道：“关于言臻，她今天是跑着上学，认为她迟到是有其他原因。”
章老师听到对方突然说这话，先是愣，然后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学生，“你怎知道？”
“她进来时候，在前面观察过她表情，应该是跑过来。想她本意是不想迟到，和之前态度不样。”顾清河语调平稳，像是在阐述事情，但在章涵眼里，似乎哪里变些什。
“章老师，听说你们班今年有两位同学得到CGMO（中国女子数学奥林匹克）竞赛金牌，刚刚那位就是第名顾清河？”
“是呀。”章老师听到别老师提到顾清河，总是心里涌现出满满自豪感。
“这孩子真是厉害，那她们今年
章老师笑下，她确实是没想到顾清河会这样，向冷然她，竟然会主动如此。这算是稍微懂得关心身边人？章老师合上记录本，问道：“顾清河，你这是在帮她说话？”
“只是阐述事实。”顾清河表情不变，这幅淡漠神情在十几岁少女脸上总觉得有点不贴切，但唯独是顾清河话会让人很信服。
“好，老师知道，哦对，言臻这次英语默写确实进步些，想其中应该有你功劳，辛苦你。”章老师说。
顾清河摇摇头，眼底闪过丝欣慰，说道，“并没有帮到她什，还是她自己想学。”
章老师翻过默写本，又看看各位同学进班成绩，委婉地开口，“还有件事，其实，廖颖曾和老师提议说想与你同桌，老师也想下，你们成绩相当，坐在起未尝不是件好事，何况你位置也太靠后，你若是想调换随时都可以，毕竟老师不希望无端人打扰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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