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河看言臻撅着小嘴很是不爽地倒苦水,立马败下阵来,有点心软
“为什要惩罚?做错什吗?解你衣服那是因为……”言臻显然被顾清河引出话题牵引,忽略脖子上那处难以言喻痛感。
“按照《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条规定,你这种行为要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顾清河字句与言臻说着,字正腔圆冷质语调让人听着极为信服。
言臻张张嘴,她仿佛看着怪物般地听着顾清河在那胡说八道,过几秒才想起反驳,“你胡扯,解下你衣服就要坐牢?什罪名?”
“强制猥-亵罪。”顾清河微笑着回答她。
“强制猥-亵罪!?哦,天,那你不是还咬吗?比起扯你胸-罩带子你咬是最……最猥-亵。”言臻急脸红脖子粗,据理力争。
若是分别十年人,重逢第二天就想简单粗,bao地将她按在任何可以地点疯狂做爱话,言臻会怎想?
顾清河低垂着晦暗不明眼眸,看着言臻闭上眼睛脸,她睫毛在微微颤抖,她在怕自己吗?而更让顾清河不能理解是,言臻这样楚楚可怜小表情让她更加兴奋,她定是疯……
言臻感觉脖子上突然被覆盖侧冰凉略带湿气安抚触感,很柔和,宛如羽毛般轻浮在肌肤上,紧接着阵刺痛感让她立马睁开眼睛。
“你……你咬?”言臻吃痛地眼角发红问着某位施加,bao行顾姓医生。
顾清河恢复正常冷眸无辜地望着她,“惩罚。”
“那是正当防卫。”顾清河平静地告知言臻。
好个正当防卫。
面对顾清河如此脸平静地给自己强加罪名,言臻竟无言以对,在这个点上,她完全说不过顾清河这样心思缜密人,她对手太过强大!相较来说明明是自己吃亏,结果反被倒打耙,自己争地气红脸,让别人瞧见还都以为自己是理亏那方。
“你就喜欢欺负……”言臻嘴角下撇,她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只能硬生生憋出这句委屈巴巴话。
“你就喜欢欺负,你就喜欢这样,臭顾崽,点都不可爱,又记仇又咬人……”
“惩罚?”言臻吃痛地皱眉毛,她都能想象脖子上深刻红印。
顾清河盯着言臻脖子上那处咬痕,很甜美。
虽然她咬合力控制些,不过,看样子应该会过两天甚至更久才会消散,而且,据她判断,力道并没有控制地很好,甚至会有淤青,不过好像已经要冒血珠。
这算是标记自己所有物吧。
当然她仍然是副面无表情地盯着言臻,冷淡地回复着,“解衣服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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