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端公那批元老和他们手下已经都开始漂白,手脚不干净地也强制金盆洗手,陈浮生甚至打定主意不靠他们来盈利,只要他们能养活自己,控制住人力资本,不让“人才”流失,就算达标,哪怕需要他这位大哥掏出钱来养活,陈浮生也不眨下眼睛,有兵有枪杆子才有话语权,这是亘古不变真理,陈浮生暂时不打算解散掉魏端公遗留下来队伍,其实他还有点私心,小时候偶尔有机会看枪战黑帮片,觉得双方火拼或者某位大佬翘能动辄喊上几百号小弟喽啰那绝对厉害烘烘,陈浮生也偷偷期待过这天,某个大雨天,条大街,两排轿车,清色黑雨伞黑西装小弟,对着他个人躬身,喊声“大哥”。
那个在省委党校卖力充电男人,也许被老上位者视作年轻有为或者野心勃勃,被优秀女人视作聪明知己或者狡猾猎人,可也许只有远在青藏高原上如彗星般闪耀崛起兵王,知道他只是个从小就喜欢做梦孩子。
至于到底是梦想还是野心,只能等待。
陈富贵在等,曹蒹葭在等,已经躺入小坟包张家寨老陈家疯癫老头子也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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