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讲究,就是抽烟久就琢磨出点门道,与人交往,递烟也是门学问,就跟提什样猪头进什样庙个道理,给对烟就容易拉近关系,像南
知道叫《省情与文荟》和《领导信息参考》,再加上朋友帮整理出来社科基金课题集合。想以阅读速度,个月都未必能拿下来。张教授,这次来省委党校绝不逃节课,也许您不知道,是个只有高中毕业证人,直向往大学,这两年间歇也在准备自考,不过事情件接件,说实话就是只顾着赚钱,现在好不容易歇口气,哪能不珍惜。”陈浮生轻笑道。双手将那份党史资料递给张春鸿教授,终究是被大风大浪熏陶出来刁民,很快适应老人气场,谈吐自如。
“看来是真心求学,难得啊。”老人感慨道,将那套资料放在膝盖上,双手轻轻摩挲,谈不上犀利眼神轻描淡写扫眼不卑不亢年轻后辈,“不过言易行难,在看来盲目浮夸比肤浅浮躁还要不可取,浮生,先给你打打预防针,这个老头眼睛里最容不得沙子,你要是本本分分镀金混日子,不会说什,就当你年轻不懂事,可如果说套做套,那就是人品上有问题,别说这套资料,就是那块玉佩,也会丢给钱书记。”
陈浮生点点头,没有掩饰,没有解释,没有信誓旦旦。
张春鸿重新恢复轻松随意神情,哈哈笑道:“这个老不死言重,你别上心。说实话那玉佩倒还好,这套资料是打死都不会还给钱书记,就是只老貔貅,好东西都是只进不出。”
陈浮生微微笑,原来是个可爱有趣老头,比陈春雷可要好说话,这也不奇怪,个是清水衙门里做学问老学究,自然可以任性而为,陈春雷虽然也挂着党校把手官帽,但最主要还是组织部长敏感身份,言行自然要丝不苟深思熟虑。
“有没有烟?”张春鸿轻声道。
“有。”陈浮生纳闷道。老人神情咋跟做贼样。
“来根,家里老婆子管得紧,在学校里几个后辈和学生都是她眼线,双方都商量好,抓到次就能让帮忙润笔份报告,那帮点不懂尊师重道小兔崽子还不兢兢业业地替家老婆子监视,这招太毒。”老人胆战心惊道,见陈浮生去翻口袋,已经跃跃欲试,看来确实被“妻管炎”得厉害。
“张老,您要啥烟?是绿南京万宝路利群,还是苏烟软中华黄鹤楼?”陈浮生笑着掏出两盒烟,盒绿南京,盒苏烟。
“你就两盒烟,怎整出六种烟让选?”张春鸿纳闷道,立即恍然,“是每盒烟里放三种吧,这里头有讲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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