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付诸行动,所以前提必须是富人,然后不去作恶才算是好男人,不糟蹋良家妇女,有钱有权都不沾赌毒,能继续保持旺盛精力投入奋斗,那才叫真正定力,所以周惊蛰直觉得魏端公不坏,她也经常告诉女儿魏冬虫,千万不要嫁给穷男人,并非鄙视穷人,只是她觉得那些没钱孩子旦被生活逼入绝境,原本憨厚淳朴也会狰狞起来,连带自己女人也深受其害。周惊蛰从不否认自己实际,她是个少女时代就很早熟女人,身体和思想都很早熟,很早就有个清晰目标,过上幸福安稳生活,同龄人浪漫于她而言都是青涩稚嫩,后来她达到目,即使偶尔会寂寞,但不后悔不遗憾。
行驶在两边已经树木架起红灯笼宽阔直行道,周惊蛰转头凝视着陈浮生侧脸,却发现他皱皱眉头,然后下意识拉起那条围巾盖在身上,似乎有点冷意,周惊蛰哑然失笑,继而有些辛酸,继续转头小心翼翼开车,轻轻转弯,生怕弧度大会惊扰他睡意,周惊蛰抽出根烟,悄悄点燃,将车窗稍微打开些,她倒不怕烟味会刺激到陈浮生,这个男人是不折不扣老烟枪,中华那类口味淡香烟根本不抽,当然他也舍不得花那个钱,周惊蛰嘴角勾起个笑意,勤勤恳恳给青禾集团解决桌子底下黑色公关业务,本本分分做钱书记义子曹蒹葭丈夫,这还是那个在电梯里胆敢最自己毛手毛脚坏蛋吗?
“你笑什?”陈浮生将围巾收好,笑容诡异。
周惊蛰抽口烟,没有答话。
她没有烟瘾,家里也不放香烟,只有偶尔开车时候抽几口,根烟往往抽小半就被扔掉。
“你知道你刚才躺那张床值多少钱吗?”陈浮生也识趣地转移话题,跟周惊蛰说这个最不会冷场,因为她现在在得手菊瓣盘后俨然是南京收藏界炙手可热新秀,加上陈浮生推波助澜和王虎剩提点,也着实拿到手几件好东西,唯让陈浮生遗憾是小爷王虎剩说现在古董市场哪怕是北京潘家园,都已经很少能捡漏淘到宝贝,那个古董珍玩遍地多如牛毛黄金时代已经彻底落幕。
“500万?”周惊蛰估算道,她充其量就是个背后有靠山有高人菜鸟,不敢在已经替她出头很多次陈浮生面前充高手。
“那床是用紫檀木和酸枝木合订而成,按照那时候雕刻手艺,床得花这个数才能做好。”陈浮生伸出手掌。
“4年?”周惊蛰错愕道。
“恩,是4年。再告诉个小秘密,檀木床本来就沉,可你如果是行家就知道那床格外重,你下次不妨去观察下钉在木头里钉子,仔细瞧瞧,你就会发现那不是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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