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竹叶青缓缓起身,陈浮生焦急道:“能不能再拍张?”
竹叶青重新坐下,两手左覆右仰,令背相
脱掉外套竹叶青白衣白裤,都是麻质,粗朴而自然,就如同尊白衣观音。
她走进观音堂,脱掉袜子,露出双纤弱雪嫩玉足,双腿结全跏趺坐于仰覆莲座之上。
竹叶青二手虚心合掌。拇指小拇指各头相捻,余下六指微屈,如开敷莲花形。
手腕上根红丝绳。
另只则挂有串由百零八颗颗檀木珠子串成古朴念珠,安详垂下。
全部人生。这世上最疼你也许是你那个妖孽哥哥,陈浮生,但最爱你却是那个叫曹蒹葭傻女人,你现在肯定不懂,等你爬到个你自认为可以与她家族平等对话位置,你肯定还是不懂。她为什付出,你也不懂,正因为你不懂,她才能开开心心等你,个傻子去拼命巴不得24小时都可以用来奋斗挣扎,个傻乎乎去等自己男人从孩子长大成孩子父亲。”
陈浮生脑子片混乱,他不太能跟上竹叶青思维,这比他前不久跟高智商女性代表乔麦交谈都来得头疼。而竹叶青也不管陈浮生苦等下文,口口喝着酒,似乎不愿意再开口,陈浮生要是有那个降龙伏虎本领说不定就要翻过她身体抽屁股,可陈浮生现在手里就是拿着枪支扛着炸药包都没胜算,只能任由她发呆。
她确是个神经病。
陈浮生只能这解释,否则没有个女人会点燃烟花然后漂亮甩狙枪爆头。
竹叶青终于开口,说句让陈浮生彻底无语话,“承认是个疯子。”
观自在菩萨相何等端严?
只是她嘴上那抹猩红胭脂,却是惊心动魄,她不曾金刚怒目,却让人连亵渎之心都不敢生出。
陈浮生目瞪口呆。
她不嗔不怒不羞不愤。
陈浮生心中叹息。
恐怕那个不曾被人打败彪悍周国器碰上竹叶青,也只能被华丽地落败。竹叶青点点解开马尾辫,柔声道:“去观音堂等,只能由你来照相,路上不能让谁见到,否则见个杀个。”
陈浮生半晌没反应过来,因为此刻竹叶青风情再次让他见识到那位马尾辫美女在烟花下扛把狙击倾国倾城。
终于回神,立即跑出去让王储把相关人员都驱散,当然没忘让那位文艺哥们把相机借给他耍耍,陈浮生曾经在山水华门连怎修理热水器都辛勤研究过,当然没遗漏掉摄像,不精通,但也马马虎虎,后来也跟媳妇讨教过,他照相不喜欢拍摄自然景观,只对人物感兴趣,而且只求能拍出神韵,这点与媳妇不谋而合。
石青峰观音堂。
陈浮生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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