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蒹葭和王虎剩坐对面,四人桌,曹蒹葭给桌上三个男人各自倒杯酒,最后自己也倒杯。陈二狗等切就绪,举起酒杯饮而尽,道:“这杯就当谢魏爷。”
曹蒹葭帮他倒第二杯,又被陈二狗仰头口喝光,道:“这杯敬你,当初如果不是你看得起,现在也就是在山水华门做个成天在同样地方瞎逛小保安。”
第三杯还是口干掉,陈二狗抹嘴,豪气道:“这杯酒直欠着,没机会敬方姨,虽然肚子里有怨言,但该谢还是要谢,感激是感激,记恨是记恨,分得清楚。这半年,做每件事情都问心无愧,方姨要乔六死,要舍弃保魏家安稳,无话可说,但如果你今天是来劝离开南京,不妨实话跟你说,没门。”
“那没话说。”
郭割虏干脆道,也只顾喝酒,两个人你来往,人半瓶酒下肚后,郭割虏注视着陈二狗,“本来惦念着你跟魏爷情分,只想要你条手就放你出南京,但你既然铁心要跟方姐耗下去,不能让她难堪,只能对不住你。”
“你走得出这房子?”陈二狗笑道。
“敢来,当然不是送死,你要是不介意个人拉你们六个人陪葬,尽管动手,今天保证不还手。”郭割虏摇头道。
“只能是个你死亡结果?”陈二狗不死心道。
“除非你离开南京,不碍眼。”郭割虏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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