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否则拉皮推诿,尽是扯淡。你要是有本钱还好,孟东海这人属于你给他百万他只能给你办十万块钱事情种,你现在怎跟他拉交情就没意义。”
“陈姐,知道。”陈二狗微笑道。
陈圆殊点点头,小心开车,她在市区从来不飙车,开车极慢,二十几年打磨接触下来硕果仅存两三个死党都说她是个有双重人格精神分裂人,她不否认,也没觉得不妥。
至于跟陈二狗说这番话,半是替陈二狗着想,还有半就是不可告人私心,陈二狗再不入流她圈子,也是她从魏端公手上接过去人,以后侥幸崛起,当然不能让孟东海占大头,其实孟东海这人除油滑点,没大坏心眼,在南京圈子里屁股算干净,陈二狗跟着他即使没法子大红大紫出人头地,但多少也能喝点残羹冷炙,但陈圆殊堵死这条路,她宁肯让陈二狗悲壮陨落,也不愿意看到这个越瞧越顺眼年轻人跟着孟东海那类人半死不活胡乱厮混。
陈圆殊透过后视镜看看安静望向窗外城市夜景陈二狗,那是张貌似永远没有杀伤力脸庞,有着圈子之外干净,陈圆殊看着挺舒服,但转而想,个男人,尤其是个还没到中年年轻男性,没有点恣意汪洋杀伐锐气,总归是种遗憾,叹口气,陈圆殊打开音响,是古典交响乐,悠扬深远,道:“今晚上你就睡希尔顿大酒店,有没有意见?没有话,还可以让人带你逛逛南京,感受下这座古都夜生活。”
“多少钱晚?陈姐,便宜不住。”陈二狗玩笑道。
“不到千,南京就是这样,住地方再贵都贵不起来,比不得上海北京,你要想住贵,以后出南京再请你就是。”陈圆殊笑道,她比较中意这类对话,这是圈子里人不能带给她新鲜感,年轻人都喜欢追求飞蛾扑火大起大落刺激,她这类人没那夸张,稳定压倒切,但也肯接受在尺度内小变化。
“这话记牢,陈姐你赖不掉。”陈二狗还是人畜无害良民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阿梅饭馆和山水华门呆久,做惯低头哈腰小虾米角色,不复张家寨刁民精悍刁钻。也怪不得张三千看不过去,想当年,陈二狗也是条张家寨方圆百里内响当当汉子,趴墙头偷看黄毛闺女漂亮寡女洗澡、打群架出黑拳使阴损肘子、撒泼吵架制造流言那都是把手人物。
“你经常提醒就是。”陈圆殊笑道,对此没太放心上,撑死五六千块钱事情,这点小钱小事,她还真懒得计较。驾驶席上她,后座陈二狗,两个人家底也许差五个零,她思考和陈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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