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左腿弯曲,闪电伸展出次弹性蹬伸,胸部前送,带动小臂向前做爆发性“鞭打”动作,手中扎枪风驰电掣在空中画出道弧线,精准扎入杉树,尾端犹自晃动不停,气呵成,赏心悦目。
“这手真漂亮!”
远处魏端公不知道怎冒出来,鼓掌大声笑道,脸不加修饰惊艳神采。别瞧魏端公十足书生儒雅,对弓箭枪械都很热衷,算半个行家,除去那个三步,陈二狗切动作都完全符合顶尖职业标枪选手步骤,从握枪到交叉步小跑再到投掷,丝不苟,丝毫不差,魏端公很难想象个从深山小村寨出来年轻人怎把这手艺玩到出神入化,他昨天刚从郭割虏嘴里听说三千这娃有大清早练拳习惯,头脑热今天就赶过来,结果恰巧看到让他大吃惊幕,他走过去试图把扎枪从树干里拔出来,结果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得逞,略微尴尬地喘着气,道:“乖乖,力道这大,二狗,真瞧不出你那身板还能有这身力气。”
“以前在农村干都是苦力活,没点力气就养不活自己,都是苦日子给逼出来。”陈二狗笑着给出个马马虎虎解释。
“见识过西南边陲带大山里猎户标枪,也摸过蒙古族和回族,甚至还收藏有过根好不容易从东北松花江赫哲族某个部落高价买来狩猎标枪,都跟你这杆枪都不太样,也见过那些猎户耍过,动作却都没你这符合力学,谁教你?”魏端公仔细端详手中扎枪,做工算不上精良,但掂量在手里有点不同寻常。
“没人教,自己琢磨出来。”
陈二狗从魏端公手中接回枪,给出答案在魏端公看来比他投掷来得还要凶猛。陈二狗跟扎枪感情就跟富贵和那张大弓样,水乳交融,都是跟山野畜生玩命时候防身紧要物件,要不是摸不出个娴熟门路,早给野猪拱死黑瞎子挠残,别说给白熊报仇,早成那头长白山之王腹中餐,那畜生不是动物园里老虎,大山里饿狼瘦虎最可怕,圆肚子鼓胀大蟒或者黑瞎子反而无害,要知道老虎瘦,饥则噬人。加上张家寨村民哪里肯手把手教陈二狗这根血不纯半个外地人啥把式手艺,陈二狗只能自己憋着口气摸索创新,跟扎枪打十几二十年交道,所以魏端公称赞和诧异在陈二狗看来都是不值提小事。
魏端公摸摸口袋,却发现没带烟,摇摇头,似乎惋惜这个时候不能来根烟快活似神仙下,眼睛依旧巡回在那根扎枪上,笑道:“二狗,这枪里头有没有什学问?”
“跟村寨里普通扎枪也没什大不样,就是枪身稍微长点,再就是制作时候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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