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狗按照土法子做杆扎枪,这是张家寨猎户人手根近距离狩猎兵器,杆长米多到两米都有,陈二狗留在张家寨扎枪有两根,根两米左右,还有根长到离谱,那根枪不好使唤,只是白熊死后陈二狗悲愤之下作品,他跟富贵找那头罪魁祸首东北虎这多年,撞见过两次,能在陷入癫狂陈二狗和手持巨大牛角弓陈富贵夹击下遁走,足见那长白山之王能咬死白熊不是偶然事件。
“三叔,要不你也给做根扎枪?”蹲在旁张三千艳羡道。
“你老老实实练你八极拳,别分心,这东西只是旁门左道玩意,要想出人头地,还得走正正经经路子。”陈二狗没答应。
张三千吐吐舌头,大小两个人剃平头穿拖鞋,像极父子。
陈二狗现在做扎枪纯粹是玩票性质,做着玩,跟张三千样闲不住。铁枪头,四十五公分长,菱形扁头,尖头和两面都细细打磨成锋利刃口,不敢说吹毛断发,但捅进去扎进骨头后都可以轻松拔出来,绝对酣畅,这扎枪到老猎
魏端公是个大妙人,宁肯要个哑巴在身边站着做摆设,也不要堆聒噪喽啰对他歌功颂德。
最后张幻灯片是陈二狗爷爷坟墓,个不起眼小土包,所幸没有杂草,否则谁都认不出那是个葬人地,不像先前地点都有四个方向甚至是远近拍摄,这座坟也许是太寒碜缘故,拍摄人只提供给魏端公张图片,魏端公摸摸下巴,道:“瞧不出大学问,难道是多心?如果真是那个让钱塘陆老欠半壶虎跑茶高人,没理由找这个破地方下葬,奇怪。再不入世半神仙,不管如何与世无争淡泊脱俗,也不该在这件事情上马虎啊。”
郭割虏小声问道:“魏爷,哪里不对劲?”
魏端公没有答话,关掉投影仪,却没开灯,沉默于黑漆漆环境,几分钟后点燃根烟却没有抽,把烟放在烟灰缸上,任由它燃烧,根烟烧尽,才让郭割虏开灯,道:“你看三千那孩子怎样?”
“不喜欢。”
郭割虏很快补充句,“但是棵绝好苗子,好好培养,说不定能变成第二个李夸父或者张小花。”
“有你这句话就足。”
魏端公起身笑道,像喝最醇女儿红,微醉醺醺,道:“估摸着这辈子是真没命在娘们肚里种出儿子来,所以打算收张三千为义子,再观察段日子,也得等上海那案子告段落,各方面都稳下来,就找陈二狗说这事,他似乎没理由反对。”
郭割虏神色淡然,望向窗外,眼神如既往清澈冷冽,像他袖管里洗澡睡觉都不肯摘下抹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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