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场子,现在缺人手,你要是愿意就去罩下。”纹身很粗糙黑虎男刻意放低身架道,其实江西人就是这样,打架掰命下手狠毒,但该认输时候肯低头,对真爷们肯尊重,这点也是让他们容易抱团原因。
当然这位大佬肯对个小饭店服务员低声下气也有深层原因,有个和派出所比较熟道上朋友提点过黑虎男,陈二狗这狠货靠山硬得很,真要死磕绝对是他死路条,黑虎男不是那种根筋傻球,真傻他也坐不到这个位置,养四五十个小弟并不是每个人做得到,说是缺人手让陈二狗照顾,其实就是把那个场子关照费都拱手让给陈二狗,种变相结交手段。黑虎男现在看到陈二狗肆无忌惮只顾啃饭姿态,心里就虚,是被打怕,二来这种气势还真不是般小喽啰、小痞子装得出来,万这厮真是条不是猛龙不过江北方大人物,那黑虎男就真可以把头放进南汇街最有名大波妹翠艳那两个奶子中间闷死算。
李晟托着下巴坐山观虎斗,看情况这架肯定是打不起,这让他很失望,瓜子、水果都准备好,却不开戏,扫兴。
“场子干净吗?”曹蒹葭有意无意说句。
黑虎男愣,再看曹蒹葭眼神就不纯粹是男人看漂亮女人观赏和欲望,面对她那对似乎可以穿透人心眸子,他有点不自在,下意识往陈二狗身边挪挪,离她稍远点,黑虎男当然知道这个所谓“干净”是个啥子意思,能赚钱场子哪个干净?黑虎男猜不出这个可怕娘们是想要干净还是不干净,个懂行规漂亮女人?再漂亮黑虎男也不想碰,他宁肯去嫖霸王妓,他点都不想跟个眼睛跟刀子样女人纠缠不休,他就听说上海曾经有个叱咤风云大佬就死于某个女人刀下,据说那娘们也样水灵得没天理,但心如蛇蝎,是只不折不扣黑寡妇蜘蛛,专门吃男人,大小老少通吃,就没个有好下场。
“们家二狗不图那点钱。”曹蒹葭平淡道,高深莫测,让人捉摸不透。
陈二狗反正听不懂,也懒得计较,有曹蒹葭,他也不怕吃亏,听着“们家二狗”这亲昵称呼,陈二狗浑身舒坦,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地换离曹蒹葭近点位置,然后只手拿筷子扒饭,另只手就很自然而然地勾搭上她肩膀,只是不等他手放上去,桌下曹蒹葭已经脚踩下去,只穿着双布鞋陈二狗脸部肌肉猛然抽搐,为掩饰只能低头猛扒饭,那只手愣是只敢悬在离曹蒹葭肩膀仅仅厘米左右上空。
曹蒹葭这块肉,没些通天本事谁能咽下去?
黑虎男看曹蒹葭发话,顿时明白这并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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