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唯自己败下阵来,恢复笑脸,轻声道:
名,陈二狗,她忍不住掩嘴笑,抬头望向这位让父母都挑不出丁点儿毛病年轻男人,问道:“这个名字谁给你取?”
“别人,像张胜利这类人。”陈二狗很不想就这个问题再多做解释,那个老乡几乎见到个人就能牵扯出“陈二狗”这三个字,大有恨不得全上海都知道陈二狗这个名字架势,陈二狗现在懒得跟他计较,他以后有是阴损法子来治这位老乡。
“你不生气?”李唯圆珠笔抵着下巴,瞪大水润眸子望向陈二狗,似乎有点替他不值,在心思单纯妮子心目中,陈二狗份量显然要比没文化不说关键是没素质张胜利来得重,如果是陈二狗盯着她瞧,她也许会腼腆娇羞着寻思摆出个更可爱姿势,但如果是张胜利这类货,小妮子可没好脸色。
“生气,当然生气。”
陈二狗笑道:“又不是那种思想境界很高人,被人骂自然就想要骂回去,被人打更想着打回去。只不过有次打架没干过对方,被放倒后在床上躺个把月,当时躺在床上就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种小人物不说十年,好歹也要能等个年半载吧。”
李唯笑笑,没有说话,她不过只是个暂时只受过学校五讲四美熏陶好孩子,陈二狗这番话浅白是浅白,但对她来说还是难以理解点。陈二狗也不试图去让她深刻接触他那个城市眼中荒诞人生,两个村子全部男人扛着大棒猎刀甚至是土铳交缠在起械斗,陈二狗在这里呆段时间后想想也觉着确实荒谬滑稽,个两千多块钱买来媳妇用铁锁禁锢在阴暗潮湿小房子,只是作为家兄弟父子四人发泄兽欲工具,这种事情听入她耳朵,估计会直接吓傻吧,事实上那所土房就在陈二狗家不远,陈二狗是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被活活逼疯,陈二狗没救她,因为那户人是唯肯替他爷爷下葬时扛棺材村民,而且陈二狗也没那个本事救她,巴掌大村子,点风吹草动就会惊动所有人。
“二狗,想听对你看法吗?”李唯歪着脑袋,她经常穿身中规中矩校服,不至于,bao露什,这也是老板娘敢把这头东北旮旯头溜出来牲口放进这“闺房”重要原因,再者估计就是她认定陈二狗属于有贼心没贼胆小孬种。
陈二狗咧开嘴笑笑,很让人费解,他来上海之前就没用过牙膏、牙刷,牙齿却洁白到可以直接拉去做广告地步。
“不想听?那不说。”李唯嘟着嘴巴,有点不开心,心想这个家伙真不开窍。
陈二狗愣是保持傻笑兮兮状态,越来越像傻大个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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