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苦笑,缓道:“还能怎样?姬问天三十年磨剑,确有剑开天之威。若不是用这黑之书副本去挡,恐怕这条命已经交待在他手里。就算以黑之书挡下,也至少去半条命。”
永燃之焰十分诧异,道:“这严重?”
“还能站在这里,已经不错。”魔皇望向永燃之焰,他气息虽然越来越弱,可是目光依旧清亮,轻而易举地穿透永燃之焰护身火焰,看到永燃之焰眼中那熊熊燃烧野火。
魔皇笑笑,笑容中莫名有些苍凉,缓道:“克拉苏,你实际上是比年长,然而多年困在圣山边缘,可曾想过是什原因?”
永燃之焰怔,没想到魔皇居然会唤他本名。这个名字,他已经许久许久不用,和这个名字相关,都是青春记忆。
魔皇也没有动,许久之后,方是声叹息。随着叹息声起,所有书页忽然化为飞灰,点点湮灭,再也不见。
而指极王片衣角忽然扬起,化为无数飞砂。砂粒徐徐飘散,化为光莹,载沉载浮。
越来越多光莹不断出现,照亮方天地,当下时光。
莹火尽逝时,似有声叹息,不知从何而来,尾音袅袅,渐升渐高,高至白云深处,苍穹之外。那似是指极王声息,只是不知道在叹些什。
此时指极王,已永远与这方天地融为体。
剑光乍起,初时尚细,曲曲弯弯,转眼之间就倾泻如瀑,如洪,如涛如海!
这剑,横亘天地时光。
剑光中,似有无数先民沿峰而上,冲向天穹中道裂痕。
天有痕,为谁而开?
惊艳总是刹那,再多辉煌灿烂,总会在时光中凋零,然后化为乌有,只能在后人记忆中存在。
而魔皇这个问题,其实很好回答,所以他回道:“血脉。”
血脉决定高度,这是所有永夜强者共识。千年以来,只有两个例外,个是魔皇,个是安度亚。但确切点说,安度亚从黑翼君王变成永夜之主,是原力本质层次提升,和血脉没有太多关系。严格意义上突破血脉限制,只有魔皇凯恩。
只是永夜高层默认说法是,凯恩年轻时血脉天赋判断错
永燃之焰出现,看着魔皇手中古书。原本厚厚古书,现在书页尽去,只剩封面封底。
魔皇只是看着指极王消失之处,似是没有发现永燃之焰出现。
“陛下……”
“你来。”
“您怎样?”
剑光终逝。
指极王收剑,望向天空,动也不动。
天空中又多道裂痕,与鲜血长河交错而过。
这剑,竟真劈裂苍穹!
那册古书不知何时又出现在魔皇手里,书页漫天飞散,挡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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