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毫不客气地道:“想让付出代价,就凭你怕是难点。你若能接得下拳,立刻跪地道歉!”
老者脸胀得通红,嘴张合,合张,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句硬气话来。按理说他也算阀中位高权重人物,千夜只不过是新晋神将,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怎会连他拳都接不下来?
然而他内心反复挣扎,尽管已经气昏头,可就是不敢说句“老夫就接你拳试试”。
白远图双眼微眯,道:“老夫久疏世事,倒不知道这些年出这等英雄少年。可是千夜,你再是天才,也不过初入神将,怕是连神将能力都未稳固。现在就来白阀撒野,好象还早点!”
千夜淡道:“虽是初入神将,不过普通神将在手下能够逃得性命,怕也是不易。您老若是想要教训,尽管动手。只不过若是输话,那就老实让开,不要在这里堵路。”
于世族顶端,高瞻远瞩,眼界独到。现在看来,倒也未见如此。”
奕棋老者长眉微扬,道:“倒要请千夜大人指点二,白阀哪里目光短浅?”
千夜指指昏迷不醒白龙越,道:“这想必就是你们看重之人吧,还不是挡不击?而在看来,白凹凸就是现在,也要比他强得多,更不用说以后。”
“千夜大人这是要替白凹凸出头?好象不大合适吧,白阀数百年规矩,也不能为她而破例。”
“是不大合适,本也无意教你们白阀该如何行事。只不过这次只是来看看老朋友,见过就走,但是既然这些小孩子想要教训,那也不介意教教他们应该怎做人。”
白远图怒极反笑,道:“口出狂言,就不怕白阀尽起高手,将你围杀于此?”
“围杀?哪家神将是能被轻易围杀?”千夜哂笑道:“承认现在白阀应是有人能胜过,可三年后呢?五年后呢?今日你们若是留不下,那从今往后,白阀子弟就不要在外面混。见个,就杀个!”
“你!”
白远图须发飞扬,
“您指教方式,就是这样?这打,可不尽然是他们脸。”
千夜微笑道:“倒是觉得这种指导方式不错。他们拦路,恐怕也不全是自己意思。那要打,当然也不尽是他们脸。”
奕棋老者终于面有愠色,道:“你就算再是天才,也未免狂妄太过。你这是要与白阀结怨到底吗?”
千夜丝毫不惧,冷笑道:“这话倒应该是问,白阀是打算与结怨到底吗?”
旁边老者实是忍耐不住,怒斥道:“狂妄!你区区介白丁,如何敢与白阀相提并论?今日若不让你付出点代价,白阀今后颜面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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