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怀心跳加速,口干舌燥,道:“这,这药……”
“这药有个特异之处,那就是存放越久,效力越猛。宫内有瓶藏品,可是已经放整整五十年!”
“你是说……”
“陛下已经大权在握,又有禁军效忠,正是大势已定。您那几位哥哥,根本翻不出水花来。即是如此,您又何必处处受制于人呢?”
国?”
南若怀心中打个突,收拾意气风发姿态,道:“您不是打算让在郑王位置上有番作为吗?”
千夜神色不变,道:“你如果这想,自然是很好。今天晚,等明天再说这事。”
南若怀道:“在后宫找个地方给您歇息吧?”
千夜却是摇头,“不必,回战舰好。正好也要和宋伦他们商量些事。”
南若怀眼中闪过失望,依然恭恭敬敬地将千夜送到宫门处,看着车队驶远,这才回身。
他回到书房,本能地想在墙边偏椅坐下,屁股落下半才想起不对,大步走到书桌后,在千夜刚刚坐过大椅中重重坐下。这下动作之大,都有些象是摔进去。
房中侍奉名老内侍凑过来,压低声音,带着神秘地道:“陛下,那人不肯住到宫里,倒是有些可惜。”
南若怀有些恍惚,道:“是啊。”
老内侍声音放得更低,道:“宫内有祖上传下来方子,配出药无色无味,刚服下去也没什事,可是个小时之后就会发作,发作时猛恶无比,任你修为通天,也挺不过半分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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