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度。”
宋修文便是窒,片刻之后脸上如欲充血,道:“这个自然不算,他……他身上堆多少资源?若是当年也有这多资源,说不定也不在他之下。”
这话说得众长老都觉得尴尬。赵君度同阶无敌,早是帝国公认。宋修文哪怕等级和他样,脸皮再厚,也不敢说能和赵君度战。更何况宋修文此时连修为都差着。
至于说用资源堆出来天才,那种根本就不叫天才。这更是宋修文强词夺理。
宋仲年却不给他台阶下,冷笑道:“现在外面就有许多宾客,修文,你这话不妨跟他们说说,请他们来评个理。”
直到七天之后,外宾祭奠高峰过去后,宋阀诸人才有时间坐下来,商议大事。
此际院中房屋紧张,众长老只能挤在处偏厅中议事。人人累得头晕眼花,倒也无人计较。
宋仲年照例坐上首,目光扫,将厅中诸人都收于眼底,便道:“现在事急从权,宋阀正是风雨飘摇之际,各位有何想法,不如直接道来。”
当下人便道:“蛇无头不行。老祖宗在时,族中素来由她老人家议决大事。现下老祖宗已然仙去,眼前大事,当然是重新选个家主出来,以立高陵宋氏新风,开拓家业以告慰先人。”
这话可就有意思,老祖宗过世,就要换阀主?哪个阀门世家有这样规矩?
宋修文大怒,“宋仲年,你什意思?想针对宋修文就直说,不要这拐弯抹角!”
宋仲年淡道:“就凭你,也值得针对?有你这种人在长老会,宋阀脸早就丢得差不多。”
宋修文还欲再说,宋仲年突然喝道:“坐下!”
道原力滚滚而至,将宋修文冲得
宋仲年眼皮就是跳,向说话人望去,见是宋修文。此人向没多少背景本事,却喜欢在长老会中说话。此次第个跳出来,显是背后有人撺掇。
宋仲年缓道:“老祖宗临去前,并未说过要换家主。且家主位,也从来不是由长老们选出来。修文,你莫不是想弄个太上长老当当?”
宋修文真不客气,便道:“若是仲年你有心推举,这些年来为宋阀奔走,没功劳也有苦劳,个太上长老还是勉为其难。”
见宋修文连阀主口头称谓也省,宋仲年脸顿时黑,冷道:“太上长老要德才兼备。修文你德这字,早有公论。至于才字,你修为如何,也该心中有数。若是到外面,堂堂宋阀太上长老,连个二十出头年轻人也打不过,未免让人笑话!”
宋修文张脸胀得通红,拍案而起,怒道:“你什意思?少在那摆家主威风!你倒是说说,有哪个二十出头年轻人能战得过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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