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来到柜台前,红烟斗抛枚金币在台面上,说:“给这几位朋友登记。”
柜台后是个容貌清秀年轻人,麻利地收起金币,拿起纸笔,问千夜、夜瞳和老人名字。千夜和夜瞳都随口报个名字,而老人则报崔源海。千夜略觉惊讶,没想到他居然报真名。
老人似是知道千夜心思,笑笑,说:“老,再也跑不动,到这里之后,就不想再去其它地方。”
年轻人拿出三块钢铁铸成牌子,在上面刻上三人名字,扔给千夜,说:“这就是你们身份证明,也是出入中立之地凭证。当然,除这个外,它没什大用。你们要是不愿意公开身份,也可以去抢几块,没人会管。在这个见鬼地方,只要东西在你手上,那就是你。”
他又掏出块铜版,放到柜台上,说:“在这里想要活下去,就要自己去赚去抢。这是去东荒船票,你们可以在船上得到个房间,勉强能够塞下你们和你们东西。想要更好,就要加钱。东荒那边正缺人手,所以开出不错条件,只要你们肯去,就
。
千夜和夜瞳没有什行李,惟箱子里装全是冰冷后兽肉。倒是老人“大师”带整整五口大箱子,个个都很沉重。千夜将三口箱子绑在起,自己提,余下则点四五人搬运。
走过长长码头后,红烟斗带着千夜走进码头上栋三层砖房里。这是整个码头最宏伟建筑,大厅原本十分宽敞,却挤满人,喧嚣声以及混杂汗臭和体味气息扑面而来,让千夜忍不住皱皱眉。旁边夜瞳则早有先见之明,提前封闭自己感知。
大胡子船长马当先,向大厅尽头柜台走去。遇到有人拦路,就直接鞭子抽过去,或是抬脚就踹。被打人看到船长嘴里那深红色烟斗,大多老老实实地躲到边,连话都不敢多说句。只有个满脸刀疤凶狠男人目露凶光,狠狠瞪视着船长。
红烟斗冷笑声,对刀疤男人指指,作个割喉动作。周围人立刻哄然叫好,刀疤男人脸色却显得有些难看。
“这是什意思?”千夜向旁边个人问。
那人向千夜望眼,脸不屑地道:“新来吧?过段时间你就会知道。这是决战邀请,不服就打场,生死由天。不敢打就滚边去,别他妈多话!”
千夜恍然,没想到中立之地奉行着赤裸裸强者至上法则,丝毫不加掩饰。
刀疤男人还是不敢和红烟斗对决,转身离去。周围顿时响起片失望叹息。
刀疤男人走,大厅内人就自动让出条路。无数目光落在千夜等人身上,道道都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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