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军国大事,赵魏煌立刻挺直身体,霸烈之气油然而生,沉声道:“军部那些兔崽子既然想要君度过去听聆讯,那就让君度过去。只不过请人过去容易,想送回来可没那
“那个,嘿嘿……”赵魏煌还是忍不住开口。只是嘿嘿之后,高邑全无反应,把他所有后面话都堵回肚子里,是以嘿嘿之后,仍只有嘿嘿。
赵魏煌干笑好久,最后连高邑都有些看不下去,狠狠瞪他眼,道句:“无赖!”
赵魏煌马上堆起笑脸,施礼道:“这次亏有夫人在,否则话,可不知道该怎办。”
对承恩公厚脸皮,高邑也着实有些无奈,又狠狠剜他眼,方道:“若不是为君度若曦,你以为会理这摊子烂事?”
“那是,那是!”
听着众手下抱怨,赵君度终于道:“行,多说无益。毕竟军部个将军死在手里,他们总得有所表示,不然如何服众?”
名将军就道:“唉!四公子当时要是心狠手辣点,把那些家伙都给宰,不就没事?”
赵君度淡淡笑,道:“多事之秋,震慑小人是应有之义,可若大开杀戒就不对,于大局无益。”
赵君度即已开口,众将也就不好多说什,其中名仍有不甘,嘟哝道:“承恩公可不会这好说话!”
不坠之城核心区域,赵阀自留座大宅内,身战甲赵魏煌穿过重重回廊,来到间临水楼阁前,推门而入。
高邑轻叹声,说:“那孩子胆大妄为,行事冲动,倒是和你真像。”
赵魏煌立刻脸色有些尴尬,说:“只是年轻时候是这样……”
高邑哼声,说:“不过千夜那孩子至情至性,忠诚专,这点比某人不知道强多少。”
赵魏煌大是尴尬,只是嘿嘿地笑,不知道该说什。
高邑放下茶杯,道:“这次事情搞得太大,那些人也着实有些不像话,所以才过来。不过此事现在只是开端,能做只是让帝室置身事外。那你呢,准备怎做?”
高邑公主凭窗而坐,听到房门开启,却未转头,只是看着窗外池水。
赵魏煌在她对面坐下,有些讪讪地笑着。
高邑给自已倒杯茶,轻抿口,放下茶杯后又望向窗外。由始至终,她都没有向赵魏煌望上眼。赵魏煌想要给自己倒杯茶,却发现桌上只有个茶杯,放眼屋内,都找不到第二个杯子。他只好干咳声,把手收回来。
高邑端着茶杯,看着窗外,仿佛可以这样坐辈子。
她越是安静,赵魏煌就越是坐立不安。此刻他,哪还有威镇西疆模样?更不用说还度有望取代林熙棠,主持西线镇压叛军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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