劾你纵下克扣军功,层层盘剥中饱私囊,扰乱血战秩序,结党打击异己,也是正常?”
林熙棠其实刚才就看到那几个徽记都是新贵把持部司,或者是亲近帝室世族。他时没有说话,沉默半晌,方才淡淡道:“朝堂之上分分合合,不过利益而已。所忠诚,惟有陛下。”
张伯谦冷然,“这些奏折里虽然没有敬唐李氏,可不乏他们姻亲同年。”
林熙棠挑挑眉,不明白张伯谦为什突然说到当今后族身上,随即就听他问:“敕封为青阳王,是你主意,还是陛下?”
林熙棠仍然沉默,过会儿才有点无奈地说:“有区别吗?”
张伯谦封号被定为青阳王,当然不是内阁偷懒没有拟新字。青阳张氏门四公,显赫无比,然而张伯谦沉迷武学,少理俗务,他承袭丹国公脉,在张阀中并不主事。
张伯谦封王本就会对张阀内部势力平衡造成冲击,而帝室直接把张阀象征,青阳两字封给他,毫不意外地加剧这矛盾。至少在即将到来帝国三年次大祭典礼上,属于张阀那个位置,究竟是由青阳王还是现任阀主徽国公站上去,就会变成个十分微妙问题。
帝室用心,无外乎给拥有新晋天王第门阀添点麻烦,可这同时也是个堂皇阳谋,就算张阀上下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免不得有阵子内政不宁。
张伯谦声冷笑,“本来是没什关系。你当去帝都干什?你可知,椒房殿那个女人想给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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