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樱姐受伤之事,若处理得当,或许也可以变成好事。南宫啸风为人曾听说过,这人心性古怪,行事肆无忌惮,而沂水南宫与燕云赵氏并无宿怨,打伤雨樱姐多半是他自作主张。”
昱阳伯“唔”声,示意他说下去,赵风雷继续道:“不管怎说,此事错在南宫是无可争议。南宫远博这些年实际上并不如表面风光,无论家族内部还是在朝堂上都有很多问题,只要给南宫远博施加足够压力,再额外许些好处,双管齐下,不难让他低头,至少可在暗中给们助力。若有南宫世家全力相助,此次血战,赵阀不光能够力压张阀,而且们幽燕两支,也能不让承恩公那脉独占鳌头。”
昱阳伯缓缓点头,赞许地道:“考虑大事时候能够不被感情所左右,你倒是成熟许多。直在想雨樱受伤之事如何向家族回报,你说,也正是想。哼!这事倒由不得南宫远博不答应。”
赵风雷趁势道:“此事如果成,必可在族内记大功,到时幽燕两支若能再亲上加亲,互为援引,下任阀主之位……可不定会再度旁落。”
昱阳伯看赵风雷眼,见这个侄孙眼中全是热切,不由哂然道:“想法是不错,
昱阳伯“嘿”声,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方今门阀世家格局,历经三朝,已有近百年不曾变过,确实是太平得有点久。”
听到这里,赵风雷恍然大悟,“若陛下决心要动动朝堂格局,给那些新贵空点位置出来话,对谁家下手就很有讲究。”他随即有些懊恼地道:“如此说来,这战确实至关重要,只可惜雨樱姐偏偏在这个时候伤!”
昱阳伯道:“大势倒不用担心,雨樱虽然伤,但有君度在,那就变不天。只不过想于此战压过张阀,却是没可能。张伯谦也来永夜,他不会插手小辈争斗,可在他眼皮底下别想有半点取巧,只能老老实实地打拼战功。”
说着,昱阳伯轻喟声,说:“只是如此来,赵阀所有风光就都在承恩公那支,你懂吗?”
赵风雷脸有愧色,沉声道:“是太不争气。”
昱阳伯摇摇头,“不用妄自菲薄。你也算不错,至少们这几把老骨头在你年纪,也不过如此而已。雨樱资质百年难遇,君度更是天纵之选,比不过他们,也很正常。只不过……”
见他欲言又止,赵风雷忍不住问道:“只不过什?”
昱阳伯却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道:“你还不需要知道这多,专心准备战斗即好。”
赵风雷点点头,这时忽然心中动,“叔公,倒有个想法。”
“哦?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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