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做什?在父体面前,雪甚至连动下都很困难。
雪急得快要疯,它不顾切地发出尖锐叫声。叫声音波远远超出人耳听力范围,但它可以通过血脉联系传到父体那里,哪怕是相隔数个星系。里面讯息很短,却足够表达出雪意思:“要迟到,但定会到。不会反抗,所以别为难妈妈。”
雪知道,妈妈已经将父体召唤从自己身体中抹出,而先前恐惧又压制得它太厉害,才会昏昏睡到现在。可是既然已经召唤自己,那妈妈所做事,父体又怎会不知道?如果说先前自己不回应召唤还可以抱着侥幸,期待父体不会发现自己,妈妈这样做,就等如给父体个明确座标,让他不光知道自己存在,还知道她在这里。
所以雪现在要做,就是立刻赶到父体身边。它明白,自己存在对父体其实是威胁,超级生命之间没有亲情可言,那是低等级动物为群体生存才会有功能。而当超级生命生长到极限,甚至会划定星系为自己猎食地域。
雪立刻站起,可是小小身体刚刚立起,却突然空乏无力,又软软瘫倒下去,再也动弹不得。它登时吓得傻,旋即想起,除妈妈,谁又会对它身体如此解,能够将它所有力量抽空?可是这又是为什?妈妈难道不知道吗,如果它不能及时赶到父体身边,不知道会发生什吗?
雪拼命想要站起,然而平时轻盈至根本感觉不到重量身体此刻却重逾千斤,甚至连用节肢支撑起身体都做不到。它奋力挣扎着,已经用上能够想到切方法,却完全找不到自己应有力量。它甚至拼命咬着能够够得到切东西,想要恢复点力量,可是能够咬断最锋利合金牙齿,现在却连块纤维布都撕不破。它身体每个部件,都是海伦精心调制过,想要控制它行动,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雪依然不肯放弃,努力挣扎着。
私立医院楼个小房间已经被改成会客厅,布置简单却温馨。如果辐射云散开话,那洒落阳光就会透光狭而高窗户照射到客厅里,把温暖散播在每个角落。海伦提着精巧小水壶,专注地把滚烫开水注入茶壶中,然后凝视等片刻,才把茶水注入瓷杯,凝成汪碧绿。茶气清新悠远,已深得东方茶艺精髓。
在海伦对面,坐着是约什·摩根将军。他明显消瘦,不过精神依旧。看着海伦,老人目光也变得柔和许多。他端起茶杯,饮而尽,回味良久,才展露出欣慰笑,感慨地说:“已经十多年没有喝过这好茶,当年你妈妈还在时候……”
“不要提她。”海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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