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需要什酒?”老人恭敬地问。
“随便什,只要够劲就可以。”
老人领命而去,过几分钟,就端进来整整三瓶烈酒,小心翼翼地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然后退出去。
苏打开酒瓶,倒满杯,饮而尽。满满口烈酒入腹,即刻燃烧起来。是真燃烧,而且极度迅猛,所有热量和水份都被瞬间吸收,化为身体能量储备
有限预见。相对于这种能力强大程度,调动它耗费也是不菲。只调动它次,十多块领地全部产出80%就被消耗殆尽。
现在对苏来说,就是种折磨。在足够强大之前,他就只能看着北方,看着帕瑟芬妮和梅迪尔丽陷入可能危险,甚至受到折磨。
从本能角度看,她们可能遭受切都只是普通下级生命体神经系统反应而已,属于不必计入因素。只要取得胜利,就能得到她们完整资料,那时凭借已有生物培养技术足以将她们复活,甚至记忆和性格都可以完全复制。复制完美程度,则取决于苏对她们记忆和解。在右眼深处,飘浮着枚微小符号,里面记载着有关于帕瑟芬妮和梅迪尔丽切。这算是本能馈赠礼物,有它存在,苏才能安定下来。
但是,本能甚至是更加危险敌人!
从复生那刻起,意识最深处泛出冷漠和冰寒就如地狱中吹上来幽风,缓慢却稳定地侵蚀着苏切,他爱,他恨,他欢乐与痛苦。在抵抗和挣扎过程中,苏发现这种冷漠几乎无可阻挡,它悄无声息,却又无处不在。它引导着苏,让他从高高在上天空中俯视众生,并从横跨时间长河角度阐释世界。当视野足够宽广,时间跨度动辄以千百年计时,就会发现人们原本坚持与信念,往往是如此无稽和可笑。
它是正确,而且无可辩驳。
苏不愿承认,它所引导,正是应该属于他视角。所以,这次和本能对抗,只有奇迹出现才有可能胜利。然而,奇迹已经在它考量范畴之内。
所以,苏在想方设法增强着身为人类体验,并不惜为此走向极端。他没有办法保住已有情感,那就只能创造出新情绪波动,通过这种方式摆脱正步步接近漠视这个世界命运。
现在,苏已能清楚感觉到它影响。比如说意识中帕瑟芬妮和梅迪尔丽影像,就已经有些模糊。
他从大床上跳下,拉动床边绳子。分钟后,老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低声询问苏有什吩咐。他目光非常严谨,焦点从不曾移动到床上那两具诱人少女身上。老人严谨让苏十分满意,他点点头,吩咐着:“拿点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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