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关于这个世界本质认识,而且听就知道绝非毫无基础胡思乱想。他父亲,考尼尔在战前就有过类似猜想,并且直在试图证明这个猜想。但是在离开寒冰王座前,从考尼尔叙述来看,他对世界本质认知依旧是杂乱且不成体系,连描述现象层次都未完善。
“你……怎会知道这多?”少年艰难地问着。因为安苏娜死,他同样恨着梅迪尔丽。他知道梅迪尔丽真实年纪,也正因为她年纪,才让她看起来如此不可思议。个刚刚十七岁少女,怎会知道这些呢?只是出于好奇和对力量强烈渴求,才使希尔瓦娜斯打破和梅迪尔丽之间沉默战争,虽然这场战争直只存在于少年想象中。
“这些啊,都是女皇跟告诉。”梅迪尔丽说。
苏仍在回味着刚才感觉,并且将所探知到切印象原原本本地刻印在记忆中。他对这个未知人充满警惕,现在记住对方特征,将来就不至于措手不及。这种精神层面上得来信息最为真实不虚,不会受到对方外在表相变化影响。不过在刚刚纠缠中,苏试用个新技艺,通过精神间共振将杀意传递给对方。潜伏着本能告诉他,这样做可以给对方以精神上创伤,就象是用无形针尖锐地刺入样。苏以前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类攻击手段,但是刚才时刻,它就自然而然地浮现在意识中,而且自然地使用出去,熟练得就象以前已经过无数次实战。只不过攻击结果如何无法验证。
数千公里之外,艾琳娜忽然阵莫名心悸,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胸口则是空洞感觉,说不出难受。虽然悸动转瞬而逝,但是如此古怪感觉却让她心惊肉跳,不知道是哪里出问题。
三天后,在钢铁之门城外大道上,缓缓行来三个身影。他们都用厚重斗蓬包裹着身体,完全看不出面容。走在最前面是苏,和他差不多高梅迪尔丽紧随着,而希尔瓦娜斯身材最为纤细,落在最后。
宏伟钢铁之门如头沉寂巨兽,横亘在三人面前。
苏忽然抬起头,罩帽下阴影中,碧色左眼倒映出这座烙印着大工业时代印记城市。他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妥。
钢铁之门太寂静。
若是在以往,钢铁之门那规模庞大炼钢厂和发电站都会不间断地冒出升腾白气,在数十公里外就清晰可见。可是现在不光看不到工厂开工迹象,就连熟悉机器轰鸣声也都消失。苏知道钢厂高炉旦停工,意味着多大损失。更加糟糕是钢铁之门现有工业水平,根本无法制造出旧时代那种规模高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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