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过来。为供养这些“骑士”和“武士”们,里弗斯家开支急增。后来布朗先宣布提高领地内所得税率,又开征“安全税”,后来各种名目繁多税种更是层出不穷,最后每家每户几乎是十税其九,仍然无法满足布朗父子们贪欲。镇民曾向老里弗斯请愿,老里弗斯却置之不理,竟全交由布朗处理。结果是为首几个镇民被鞭打之后吊在广场示众,若不是要出人命,只怕布朗会直将他们吊下去。
说到伤心处,莉莉丝在旁不停抽泣,罗格脸上青筋隐隐浮现。眼见老人精神逐渐不济,罗格吩咐莉莉丝只管照顾好爷爷,其它事不必再担心。见老人已经家徒四壁,又吩咐罗伯斯基将带用作干粮腊肉面包都留下来,才走出屋去。
罗伯斯基跟在罗格身后,见他眉头深锁,忍不住道:“大人,其实如您这领地内情况也不是独此家。现在整个同盟东南带几乎都是如此,领民们不过是多饿几天少饿几天罢。要不然小人也不能在短短时间内,就聚起二百弟兄。”
“哦?”罗格眉毛跳,道:“你说说看,为何会如此?”
“大人。依同盟法律,贵族爵位继承容易,位公爵身故之后,除公爵爵位世袭之外,往往还要多出几个世袭伯爵来,以此类推,需要领地贵族也是越来越多。同盟几十年安定,南方带不曾有大动乱,这贵族只多不少。贵族们家家攀比成风,生活水准绝不肯低下去,多出来这些开销,不向领民们征,又向谁去要呢?可是贵族多,土地领民却不曾增加,所以这些领民生活慢慢困苦,其实也不是偶然。大人您领地未曾饿死人,已经不算最差。”
罗格默然良久,才道:“领地繁荣才是财富之源。这些领民们如果都没有隔夜余粮,你把税率定得再高,又有何用?比如这入境税定,头两天可以敲诈笔,但日后又有谁会来做生意?这最后头奶牛也杀,以后这些贵族们自己又吃什?不是样得饿死?何况,领民们没活路,就真不会造反吗?”
罗伯斯基叹道:“恕小人直言。贵族中如大人这般高瞻远瞩,只怕整个同盟也没有几人。在贵族眼中,领民只怕和猪牛地位差不太多。只要眼前美酒不断,大多数贵族哪里会管领民们死活呢?又有谁会担心些家畜会造反呢?”
“嘿!吃光草原上所有鹿,最后狮子就会饿死。这个道理记得许多书中都曾有记载,阅读不是贵族时尚吗,怎好像没几人懂得呢?”
“恕小人直言,贵族们读都是流行诗篇,评论是文学艺术。如大人这样读《权臣传》,小人还是第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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