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浅浅笑,道:“与斗法,凭你也配?”
只见只雪肌冰肤纤手高高举起,也不见她蓄势发力,但听啪声脆响,老者另边脸已结结实实地挨记耳光!这记耳光不光响亮,而且沉重之极,直打得老者个倒飞接虎扑,重重栽伏于地,嘴里还喷出数颗大牙。雪衣女子明明距离老者尚有十余丈,也不知这记耳光是怎抽到他脸上。
饶是老者道行深厚,挨这记耳光后,也是好阵头晕眼花,半天才从迷糊中明白过来。他挣扎着爬起来,指着雪衣女子,浑身颤抖,却是不敢再口出恶言。此刻他两边面颊高高肿起,又少几颗牙,就是有胆开骂,也必是口齿不清,大损气势。
雪衣女子款款行来,道:“吃姐姐两记耳光,居然还不快逃
万妖卒守关,五万大军足以直取西京。而在行军途中,主帅所至之处防御必定是最严密,如眼前这种纪若尘落单机会可说再不会有。
接连十日中,纪若尘慢慢温养浩然之气,只等仇敌上门,不管来是人是妖,文王山河鼎都会视同仁。
然而出乎意料,十日悄然过去,潼关宁定祥和,竟然连个上门寻仇都没看有。第十日子夜,当线月光落在脸上时,纪若尘道心终于动动,有些惊讶地睁开双眼,实有些不明白何以会无人送上门来。
他虽然阵斩虚天,然而修道之人最重师友传承,总不至于被这点凶名吓得无人敢来寻仇才是。既然想不明白,他便不再去想,神识渐渐归于沉寂。
夜深露重,寒气初升,慢慢地便起雾,茫茫夜雾不住弥漫,悄然将巍巍潼关淹没。
雾气突然翻涌,从雾中跌跌撞撞地摔出个老者。他身材高大,黑袍丝绦,额间嵌块青玉,相貌堂堂,面皮白净,十指修剪得齐整,看便知是养尊处优之人。若通望气之士在此,更可看出他身真元凝而不散,清浊相融,初有混沌之意,修为十分高深,大略已有上清真仙境界。如此人物,若非派宗师,至少也该是某大派长老前辈之流。
然而这老者头冠早已不翼而飞,银发披散,脚下磕磕绊绊,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细细观之,更可见他半边脸高高肿起,唇角破裂,显得极是狼狈。
老者惊怒交集,咆哮不已,接连提聚真元,可是每当真元稍聚,雾中便会传出声清脆响指声,好不容易聚合起来真元便会四处乱窜。
雾中徐徐浮现个雪衣女子,足尖虚点地面,便会向前飘浮数尺。她路行来,路打着响指,看着那狼狈万分老者,似笑非笑。
老者戟指怒向,大叫道:“妖女,有本事休要弄这些玄虚,与真刀真枪地斗场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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