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天下大喜,长揖到地,道:“多谢纪少仙!”
纪若尘悚然惊,长身而起!
就在此时,偏厅门忽然打开,个六七岁、粉妆玉琢般小女孩冲进来,叫道:“济先生,你昨天出对联对出来……啊!”
说到关键问题,济天下气势顿升三分,道:“这当中自然有分别。若要全心投效,无外乎君子爱财四字而已。”
纪若尘似是有些兴趣,道:“你既然自诩君子,又要这银钱何用?”
济天下挺胸,气势又升,朗声道:“休说君子,纵是神仙,要于这世间办事,也自离不银钱。所谓良将不差饿兵,即是此意。你看,就是屋中这丫头环儿,隔些时日也要与些首饰细软,她才服侍得尽心。这尽心与敷衍之间滋味,可实是天上地下!”
纪若尘淡道:“你还敢与要钱,就不怕丢性命吗?”
济天下昂然道:“只要随你,早也是死,晚也是死。既然迟早都是死,何不做个饱死鬼!”
不知为何,对济先生总有见如故感觉,似乎曾在哪里,抑或是哪世里见过。济先生实怀大才,正有借助之处,所以此来,就先在先生这里住下。来此界所图实在不少,须得办来,其中件,此时也不妨说与先生知晓……”
说到此处,纪若尘双瞳中碧蓝群星微微亮,悠然道:“这件事,便是送李隆基与杨玉环归西。”
哗啦声,架住济天下身子花架轰然倒塌!
※※※
纪若尘伸手托,右手变成丈许长短,轻轻扶住济天下,微笑道:“先生何必如此惊慌?”
谈到银钱,济天下骨头登时硬起来,颇出纪若尘意料之外。他略略回想得自前世记忆,道:“即是如此,那便每月百两白银吧。”
济天下眼中透出喜色,脸上仍努力不动声色,沉声道:“以吾之才,月规两百两并不为过。”
纪若尘不禁菀尔,道:“百五十两。”
济天下斩钉截铁地道:“贩夫走卒,帝王将相,各有其价。多不必,少亦不足。就值两百两,枚铜板也不能少!”
纪若尘听得“贩夫走卒,帝王将相,各有其价”几字,细细回想数遍,双眉扬,微笑道:“那就二百两吧。”
济天下苦笑顿足道:“你你你,你将这等大图谋都说出来,哪里还由得不从吗?助你是死路条,若是不助你,你又焉有不杀人灭口道理?”
济天下当此处境,心意沮丧,将上仙什敬称都抛到旁去。
“先生清楚就好。”
济天下便也横下条心,向纪若尘道:“不知你只是要听命于你呢,还是要全力投效?”
“这当中分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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