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叔说声“不可大意”,凝神望着纪若尘,面上也是疑惑。他也从纪若尘身上看不出丝毫真元道行,背上那根铁棍怎看都不过是根顽铁而已。若不是纪若尘真全无道行,那就是道行高到他根本看不出来地步。但以纪若尘狼狈和年纪,哪有后个可能?
“你究竟是何人,速速从实道来,否则话休怪法宝无眼!”中年道人喝道,手中拂尘尘丝根根飘起。
天晴。
纪若尘抬眼向天空望去,见朵朵浮云不知何时消得干干净净,艳阳高悬,将火样热流倾泻下来,烤得他心底隐升团暗火。宝蓝色大旗在刺眼阳光中忽隐忽现,旗上血红大字也就成碧蓝天空中抹抹挥之不去血痕。
他只觉得掌心中又是滑腻、温热、黏稠,像又是浸满鲜血。
道:“这个……叫张娟,是重楼派。啊,当然,你不是修道中人,不会知道们重楼派。对,你道号是什,出身道观在哪里?”
纪若尘又笑笑,他本就英俊,这笑更是迷人:“出身西玄山。”
“西玄山?”张娟秀眉微皱,喃喃重复遍,只觉这三个字如雷鸣般在耳边炸响,可时就是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她忽然凛,离座跃起,惊叫道:“西玄山!你……你是道德宗妖道!?”
※※※
张娟喊声如声惊雷炸响,惊得茶棚中诸人纷纷离座跃起,各取法宝在手。重楼派几名年轻弟子道行颇为不足,惊慌之下,难免碰翻几张桌子板凳。
“你是何人,还不从实道来……”中年道人又喝声,然而喝音未落,纪若尘左手就握紧背后铁棍!
在中年道人急速缩小瞳孔中,那根黑沉沉铁棍慢慢消失,紧接着,纪若尘身影也变得模糊起来,逐渐消失。
中年道人身经百战,忽觉后腰处有点刺痛,想都不想,蕴满真元拂尘立时向后挥出!
啪声清响,背后偷袭那人居然并不闪躲,生受他这
茶棚虽然不大,但当中只坐个纪若尘,还是显得空空荡荡。
茶棚外彩芒隐隐,五件法宝各放光华,早已蕴满真元,只待雷霆击。四名年轻弟子握法宝手都在微微颤动,显得心中极是紧张。重楼派立下此旗,那是存死战之心,要引附近道德宗弟子前来决死战。但当真面对道德弟子时,紧张仍是难免。
纪若尘右肘架在茶桌上,左手轻抚着身后铁棍棍尾,双眼望天,也不知在想些什,似乎根本没有看见茶棚外重楼派五人。
他不动,重楼派也就不敢妄动。
张娟望望纪若尘,收些真元,向中年道人道:“师叔,怎看不出他有什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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