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唇角那缕淡淡笑意渐渐隐
。就算想不明白,到时辰伤也会好。”
清闲真人哼声,道:“你有啥事想不明白?尽管告诉好,切自有俺给你做主。是不是又对这桩婚事后悔?如此正好,俺就看道德宗那几个老不死不顺眼,拿枚扳指来就想骗人去,天下哪有这般好事?清儿,你尽管放心!这就遣你天海师弟去断这门婚事,反正只要是与道德宗作对事,他总是奋勇当先,去干这事最是合适。哼哼,至于他名声嘛,反正本来也就不怎样……”
顾清淡淡地笑笑,打断清闲真人,道:“师兄,你不觉这天下时局有些不对吗?最近几年来天地异变频频发生,此次道德宗又打破旧规,起始插手天下庙堂之争,还夺神州气运图去,实是不知他们想干些什。此刻道德宗隐有与天下为敌之意,与若尘婚事成,就等若将云中居与道德宗绑在起。师兄,你也知与若尘皆是命中大凶之人,化解殊为不易。要不就离云中居吧,也免得日后连累门中诸人不得清静。”
清闲真人小眼瞪,道:“先且不说这个。清儿,看过你和那小子相,你们若在起,那是凶上加凶,凶无可凶,连份当属那小子劫难都会落到你头上来。到那时候,你可非止是神魂俱灭那简单,说不定多少世修来轮回因果都有可能随风而去。这可非是小事!你们若是分开,以你道行运势,倒也非是不能化解自己命中凶劫,这节你可想得清楚?”
顾清淡然道:“知道,但心已定。”
清闲真人怒哼声,重重地甩袖子,竟在轩内带起阵阵霹雳。他迈开两条短腿,从左踱到右,又从右踱到左,如此来回数十圈,方才立定,张胖脸遍布黑气,有如锅底,三角眼角垂几乎指向地面。
他怒视顾清良久,方喝道:“你自幼上山,在云中居习艺十几年,不是云中居弟子,还能是哪门哪派弟子?你师兄俺虽然不才,还不至于不敢回护本门弟子!与天下为敌又如何?道德宗紫微紫阳两个老鬼做得,俺就做不得?他奶奶,光凭俺云、中、金、山四个斗大金字,这份气概,可是富甲……富甲……”
云中金山本想说富甲天下,忽然想起道德宗家底要远比云中居殷实,他是派掌门,自不能不顾事实胡吹大气,于是憋得黑脸透紫,终于挥动胖手,掷地有声地道:“富甲方!”
顾清终忍不住,笑出声来。
云中金山果然不愧是富甲方,气概非同寻常,当下大袖挥,道声“你不必烦恼,七日后俺送你上西玄山!”,就此拂袖而去,端是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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