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殷殷摇摇头,道:“这可非是儿戏!爹只命人进去,你且在这里等着吧。”
说罢,张殷殷来到殿门前,从怀中取出把青铜古匙,打开殿门上铜锁,步入殿内,又反手又将殿门关上。
看到张殷殷打开殿门上铜锁,两名甲士都松口气。这锁绝非凡锁,名为断岳乾坤锁,水火不侵,刀剑难断,天地间仅有把锁匙开得。张殷殷既然拿得出锁匙,所言自然是真。
镇心殿中阴风不断,阵阵潮气扑面而来,与殿外似是浑然两个世界。殿中空荡荡,无桌无几,只片青石殿面。说来奇怪,虽然
自黑暗中浮出。其中名甲士道:“殷殷小姐,此地乃宗禁地,非有真人之命,任何人不得擅入,殷殷小姐请回吧!”
张殷殷哼声,伸手从怀中掏出块玉牌,递与甲士,冷冷说道:“这是爹令符,见符如本人亲临。他临行前嘱入镇心殿办事。现在可以进去吗?”
两名甲士面面相觑,实在难以相信景霄真人竟会将入镇心殿这等大事交与素来蛮横张殷殷,这简直是形同儿戏。可是玉牌又确确是景霄真人信物。玉牌可以仿制,然则玉牌上景霄真人印下真元气息却是仿冒不来。
此时名甲士问道:“敢问殷殷小姐,景霄真人嘱你入镇心殿,却是所为何事?”
张殷殷冷笑声,道:“爹让入镇心殿,自然是有天大机密事。你这句话,怕是问得不太恰当。”
那甲士黑脸透紫,登时说不出话来。张殷殷所言没错,这句话本就不是他该问。可是若要就这样放张殷殷入殿,总是有些不妥。
张殷殷也不急,只是指指当空明月,淡然道:“距离爹交待事还有刻时光,你们看着办吧。若说爹令符还不够份量,不能让你们放入内话,那也好说。等爹回来,你们且自行去向爹分说吧!”
两位甲士自幼修道,历今已有五十余年,功行深湛,如此才会被委派来看守镇心殿这等重地。只是他们从未出过道德宗,人情世故上却是不大灵光。何况景霄真人非以气度过人著称,涉及镇心殿又必无小事,如果真耽误,这罪名非小。两名甲士见明云与张殷殷同前来,又自多信三分。明云年纪虽轻,但隐然是太璇峰年轻代最杰出弟子,办事沉稳,深得景霄真人喜爱,可与那张殷殷全然不同。
两位甲士看看月色,终于让开殿门。张殷殷哼声,向明云道:“明云师兄,你且守在这里,在出来之前,非是八脉真人亲临,谁也不许入内!”
明云总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又实在放心不下她,皱眉道:“殷殷,随你起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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