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素忽然问道:“含烟,听说你曾与纪若尘共同授业,那你可知他现下道行是何进境吗?”
含烟答道:“去年岁考时,他刚入太清真圣之境。”
怀素凄然笑,道:“很好!那今年就自毁两层道行,在岁考中会会他好。”
含烟大吃惊,急道:“师姐,万万不可!如今又是年过去,虽依常理来说,他道行万不可能再进层。但他毕竟由八位真人授业,与寻常弟子有所不同,就是岁考前真精进,也非是奇事。那样话,师姐你不是白费苦心?况且……”
怀素见含烟犹豫,苦笑下道:“有什话,你但讲无妨。”
呢?你已经无酒不欢。”
怀素默然片刻,方咬牙道:“苦衷?当日情形,他哪里像是受陷害样子?这且不论,那纪若尘受人陷害,句话就轻飘飘地带过去。失清白,却又向谁讨去?师祖确是为中兴丹元,无所不为。只可惜怀素仅是介凡俗女子,无法为中兴丹元而奉上切,玉玄师祖之命,恕做不到!”
含烟面有讶色,双烟波般眼只是望着怀素,问道:“玉玄师祖命你做什?”
怀素默然不答,把抓过酒壶,仰头就向口中倒去,结果倒个空。原来壶中早已涓滴不剩。怀素随手将酒壶掷出窗外,长身而起,立在窗前,只是凝望着如霜月色。
含烟等待片刻,盈盈站起身来,叫声:“师姐……”
含烟方道:“纪若尘入道得迟,初时天份不显,可是如今已连夺三次岁考第,进步凌厉,大有后来居上之势。且他道法变幻多端,又有克制宫手段,师姐……你就算存必死之心,也未必能达到目。何况你突然自毁道行,真人们如何能不起疑?此事万不可行!”
怀素笑得凄苦,道:“明白,看来拼却自毁道行,也不是他对手。如此说来,该等他慢慢追上来,初入玄圣境时,才有机会将他举击杀?”
含烟又叹道:“师姐……你就算真能将他杀,真人们可都在旁边看着,收
怀素似是幽幽叹口气,竟徐徐解衣宽带,片刻后,个玉琢般身体已尽展在含烟之前。月色如水,洒在她如丝如缎肌肤上,似也缓缓生出层轻烟,那如画女子,就此若笼上层轻纱,掩映迷离处,更增三分惊心动魄。
“含烟,师姐美吗?”
含烟极为讶异,有些不知所措地道:“师姐当然是极美……”
怀素轻抚着自己身体,幽幽叹道:“古云红颜祸水,原是不假。这世间女子生得美,也就是桩罪过。你不必问师祖之命是什,总而言之,做不到。”
含烟听,只是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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