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素平时颇得玉玄真人喜爱,此刻骤逢大变,又受天大委屈,路飞奔回房,闭门而坐,不动不语。
怀素走后,浴房中片寂静。紫云真人叹息声,取出个黑玉小瓶,道:“若尘腰椎已断,待先替他续骨生肌,再行询问吧!”
说罢,紫云真人打开黑玉小瓶,滴三滴碧色药液在纪若尘腰上。药滴甫沾身,立刻渗入肌肤,同时纪若尘通体皆碧,腰上更是腾起浓浓白雾。眨眼功夫,纪若尘就从地上爬起。他时间又想向诸位真人见礼,又想先理好衣裳,弄个手忙脚乱。
真人们也不催促,待他整衣见礼已毕,紫阳真人方道:“若尘,这究竟是怎回事?你为何夜入丹元宫女弟子浴房,又何以惊扰诸位真人清修,给细细道来!”
纪若尘跪倒在地,道:“弟子实在是被歹人陷害,因为有性命之忧,这才斗胆惊扰诸位真人……”
披上外袍,浴室中即祥风扑面,云雾翻涌,玉虚真人缓缓行出。云雾之中,景霄、紫云、太隐等真人也接踵而来,顷刻间,八位真人竟然都到齐,小小浴房中时显得拥挤不堪。
怀素万没想到这名*贼竟然会惊动八位真人到场。她初时并未想杀人,只想重伤*贼、将其擒下后,交由丹元宫宗长发落。说起来,道德宗门规中虽有严禁*邪条,但宗内都是修道之人,哪有什*邪之事?像今晚这般破入女弟子浴室,强行非礼事,怀素此前就从未听说过。只是此前没有,可不意味着今后没有。她也未曾想到,道德宗第桩*案,就让自己给撞上。
此刻怀素衣衫不整,赤着双足,看就知是刚刚穿上衣服,而纪若尘又伏地不动,半身赤裸,刚刚发生过什自然不言而喻。
论年纪位阶,都是紫阳真人居长,他随即沉声问道:“若尘,这究竟是怎回事?”
纪若尘有气无力地叫声:“师父……弟子冤枉!”
当下他将如何见那男子捕捉小兽,那男子对他所说话,以及如何陷害他,将
“冤枉?!”怀素怒视着纪若尘,喝道:“你破窗而入,强行非礼于,还好说冤枉?”
“怀素!”玉玄真人又喝声,止住她话,然后道:“诸位真人在此,未有允许,哪有你说话之处?你且出去,等此间事,自会寻你。”
怀素愕然,犹自道:“可是……”
玉玄真人又喝声“出去!”,显然已有些动真怒。
怀素脸色惨白,再不敢多言,只得退出浴房。怀素心中万般委屈,自己惨遭非礼不说,诸真人询问当时情形,竟然分毫没有向她征询之意,只是问那*贼,甚至还不让她在场。这事非黑白,还不是由得那*贼去胡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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