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云哼声,狠狠盯那少年眼。那少年嘴角挂着讥嘲
要拦自己拦?
“明云师兄,不知找何事?”纪若尘彬彬有礼地回句。既然看对方这架势乃是蓄意来找麻烦,那道德宗素来以德服人,自己总得礼数周全,先占得个理字再说。
“何事?”明云面色阴沉之极,道:“明心就算曾经得罪过你,可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你有心构陷他偷你东西,害他清修半年,这也就罢。但宗岁考向来是点到即止,较技弟子又有法器护身,可你竟然重伤明心,连脑骨都裂!他与你有何深仇大恨,如何下得这般狠手?”
纪若尘怔,问道:“明心伤得这重?当时可没动真元,而且他看上去也没什事啊。”
明云喝道:“没动真元?以你现在这点道行,若非倾尽全力击,怎破得明心护身法器,打裂他脑骨?若不是蓄意而为,何至于此?!还敢说没动真元!罢,过去是看错你,今天就要教训下你这无耻之徒!”
纪若尘听后并未回答。他解下身后背包,放置在路旁地上,又缓缓抽出黑樨木剑,方才行到明心对面,道:“本以为你是个通世故情理之人,没想到看错你。看来今日你是不想听任何分辩。也罢,既然你要教训,那虽然不是敌手,但也要殊死相争!只是看在同门之谊上,还要提醒明云师兄句,教训过之后,你十年劳役是免不去。”
明云面上铅云密布,教训纪若尘后果他当然知道。为逞时之快而被罚劳役十年,怎看都非是明智之举。这明云也知道,但看到明心卧床不起,他登时股急火涌上心头,不顾切也想给纪若尘点颜色看看。此刻见纪若尘郑重其事地摆出生死决战之势,明云心中也多少有些后悔自己冲动,可是此刻被纪若尘拿话挤,他又哪还有台阶可下?
就在双方僵之际,墙角处又转过来位少年,冷笑着道:“太璇宫弟子果然名不虚传,真是谦冲平和,公正不阿。打伤人从不出声,自己人被伤就要兴师问罪。们修道者岂同凡人,脑骨裂又如何?只要不伤道基、不损智慧,调理十天半个月也就好,能有多大事情!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哼,听说纪若尘伤在你太璇宫弟子手中也不是次两次,那时怎不见明云大真人出来说句公道话?”
明云脸上红,登时为之语塞。
纪若尘转头望去,心中实在有些不豫。他本想拼着再受次伤,也要将明云送去劳役十年,好换些清静日子回来。这半路上杀出来家伙虽然斥责得明云无言以对,但也给他个台阶下,实际上等于是帮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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