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纪若尘继续头也不抬地道:“你既然已经落到手里,那射箭人怎也不来救你?”
“你在说些什?谁是射箭人?咦?!”直至此时张殷殷方才觉得身体感觉不对,试着动,手腕上立刻传来阵剧痛。她这才发现自己正被吊在树上,足尖仅能点到点地,当下勃然大怒,喝道:“纪若尘!你好大胆子,竟然敢把吊在树上?”
纪若尘终于抬起头,看眼张殷殷,淡淡地道:“这又算得什?别以为你是景霄真人之女,旁人就得事事容你让你。这次你既然想杀,那也有得是手段炮制你,个失手把你宰都说不定。只是十分不明白,按理说从没得罪过你,甚至还帮过你,你为何三番五次要找麻烦,甚至这次还非要置于死地不可?”
张殷殷呆,片刻后咬牙叫道:“你这没胆色鬼,人人得而诛之!你……你还不把放下来?!”
“没胆色鬼?”纪若尘听,时只觉哭笑不得。
强行解去身上长袍内裳。这番简单动作,也几次痛得他几欲晕去。
纪若尘挣扎着取出个黑玉小盒,挑点药膏,就向处处伤口上涂去。这盒药膏如有灵性,就是他胸前那前后通透大伤口,点块后立时就渗入血肉之中,泛出无数黑色细细泡沫,顷刻间连后背上创口都封起来。
纪若尘精神振,心中不住暗叫侥幸。如他这般道行低微却满身护体法器和保命灵丹,恐怕找遍整个太上道德宫也仅此人而已。
此时张殷殷被峰顶寒风吹,悠悠醒来。她睁眼,就看见面前坐着个赤裸上身男子,正在往伤口上涂药。在惨淡月色下,他整个上半身片血肉模糊,说不出可怕恐怖。
张殷殷立刻就是声响彻夜空尖叫!
他当然无法告诉张殷殷,当日自己拉着含烟手不放,又盯着她猛看,全是因为被她柔淡迷
纪若尘不假思索,跃而起,把扼住她咽喉,将她惊叫生生扼在喉咙里。眼见张殷殷眼神迷离,又要昏过去,他这才松手,冷道:“你再叫就杀你!”
听着纪若尘冰冷声音,天不怕地不怕张殷殷竟吓得打个寒战。她怯意刚生,心中羞恼又起,盯着纪若尘喝道:“你敢!”
她刚喝句,就见纪若尘方才跃,已使上身十余伤口全部迸开,鲜血横流。她当时吓得脸色惨白,立刻将目光偏向边,不敢再去看纪若尘身体。
纪若尘若无其事地给迸开伤处上着药,边似是漫不经心地问:“张大小姐,你这箭射得很有水准啊!”
“什?几时射过你?”张殷殷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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