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真人又拿起道藏，道：“你且回去好好想想，待你想明白时，修为自然会有进益。”
去
。
直过子夜，他房中
灯火也未曾熄灭。在与他居处遥遥相对听风阁上，云风道人也动不动地站半夜，月过中天时，他才悄然下楼，向紫阳真人所居太常宫明心殿行去。
紫阳真人也未打坐休息，正在灯下翻阅着本道典，读得兴致盎然。云风道长足下无声地走进来，行礼，道：“师父……”
“先等等……”紫阳真人摆手，止住云风道人，摇头读道：“吾非圣人，学而得之。故
求道，无不受持，千经万术，唯在心志也。说得好，说得好。云风，你有什
事吗？”
云风道：“弟子接连几日观察纪若尘行止气色，终于确定他已然将太清至圣境修得圆满。”
“哦？”紫阳真人抬起头来，抚须笑道：“说起来也有大半个月未见过若尘，没想到他进境如此迅速。若尘是九月入道德宗吧，修满太清至圣境只用四个多月时间，也算不错。”
云风道人道：“师父，可是他服过守真真人龙华丹和紫云真人黄庭日月丹，对修为十分有助益，这才会有这般进境。尽管如此，他连那明云和李玄真也比不过，而姬冰仙当年未靠任何外力之助，仅用月时间就突破太清至圣境，这就更不必说。所以弟子以为，若尘真元进境与他谪仙之质实在有些不大相符。这当中会不会有什问题？”
紫阳真人闭目沉思片刻，张目道：“世有万种人，即有万般法。同是门道法，有人前易后难，有人前难后易。何况仙凡有别，这天上事，们哪能弄得清楚？不要胡思乱想，只要做好们手上事就可以。”
云风道长道：“弟子受教。可是……您近来已不再为若尘授课，万大考时他不肯入太常宫门墙，那该如何是好？”
紫阳道长微笑道：“七位真人如此尽心尽力，哪还用得着呢？至于四年之后……云风，世间事皆有因果，他若不想入太常宫，那也是强求不来，就随他去吧。不过此时若尘真元进境不佳，倒是桩好事。”
云风怔，问道：“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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