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洛长苏拿出跟拇指般大小银白蜡烛,制玉桌上,点燃之后,红黄色火光顿时散发出种奇特轻烟,瞬间就弥漫整个房间。
这跟银白蜡烛名为“烟绝烛”,其烟雾可以屏蔽人感知,是以洛长苏将其点燃置于厢房内,外面人,无论是谁,都无法知道他们在房内言行。
“师兄,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那元籍师叔每天都跟什似,简直就是在监视们!”崔胤皱眉道,这些日子,他们三人是连筱虹院都没迈出步。
倒不是他们不想出去,只是前脚刚踏出院门,后脚还没来得及跟上,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尚元悯盘问番,然后就以各种理由搪塞回去,总之,就是生生没让他们三人走出这个院门。
洛长苏也是眉头紧皱,虽然之前他直知道尚元悯是个很难对付人,但也没想到尚元悯竟如此不顾小有门大局,就是不让他们三人出去,之前在玉京城里所布下些局,眼见着就要崩掉。
严阵大笑,白秋亭顿时皱起眉头。
“不管怎说,那人也定是你们元会门人!”
白秋亭怎都看不惯沈伯严这样副傲慢样子,但是,却又对沈伯严拥有可以傲慢资格感到无可奈何,毕竟,沈伯严是四大门派年轻弟子当中,资质最高,也是实力最强人。
“哼,那白首座便去找那些人就是,眼下秘境将开,沈容照绝不允许有人以任何理由来阻挡路!”
说完,沈伯严脚下蹬,迅速向前方移动,如道旋风般与白秋亭擦身而过,随后在距离白秋亭几丈远地方又停下,继续迈着沉稳步子,向黑水河走去。
“明日就是和陈掌事约定见面日子,他那批货虽然是给他弄下来,但还放在别处,咱们出不去,那个陈掌事收不到货,说不准儿就会翻脸。”崔胤有些忧心,他们倒不是害怕这个陈掌事翻脸,就是担心因为这样个小人物而坏所有大局。
章若云也是脸愁容,道:“即使元籍师叔护着付寒洲,也不必护短到这个程度,
待到沈伯严消失在巷子深处,再也不见踪影之后,仍旧立于原地白秋亭就是声闷哼,嘴角淌下丝鲜血来!
就在刚刚擦身而过那刹那,二人竟是在灵魂层面狠狠拼记!
显然,白秋亭处于下风,内里已是受伤。
白秋亭缓缓擦下嘴角血迹,运气番,转身看向沈伯严消失方向,眉头就紧紧皱在起。
夜晚风凉,筱虹院里栽满夜来香,到晚上,香味融于风中,伴着清冷月光充斥着整个院落,然而如此惬意院落里却空无人,只有个厢房里,透射出片昏暗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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