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啊……”他感觉能支撑自己记忆
梁柱又少
根。
就在这时，他突感脑袋阵剧痛，伴随强烈眩晕。
“无心病”！黄委员心里骤然闪过这
个认知。
他努力地调动自己精神
又隔几秒才有声音响起：
“1号机确认安全……”
无需飞行员解释，龙悦红等人脑海里都清楚明白地知道件事情：
8号直升飞机出事。
“博士”真来！
张老话未说完，突然看见洪光明脸庞猛地扭曲起来，看见他眼珠飞快变得浑浊，看见根根血管凸显出来。
“光明……”张老后半截话语卡在喉咙里，口中发出荷荷荷声音，仿佛变成只不会说人话野兽。
短短几秒钟时间，整架直升飞机内人都感染“无心病”。
这直升飞机越飞轨迹越是奇怪，没过多久就坠向地面。
轰隆！
张老看眼前排飞行员，侧头对旁边洪光明笑道：
“你小子能站出来，没给咱们营丢脸！”
洪光明讪讪道：
“其实，
有时候也在想，当初要是死在战场上该有多好，那样就不用看到现在情况，就不用被孩子拖累，昧着良心做那些事情……”
这涉及自身心虚之处，他不愿意多提，转而问道：
不少啊，看来经历很多事情，难怪被‘新世界’强者盯上。”
商见曜还未来得及回应，直升飞机空中电台就发出声音：
“1号机确认安全。”
“2号机确认安全。”
……
这样认知刚刚闪过，掌握着编号，刚才也做观察飞行员沉声说道：
“是张老他们坐那架。”
张老……龙悦红忽然感觉情绪沉。
整架直升飞机内部很快弥漫起淡淡悲伤。
3号直升飞机上，同样清楚编号情况黄委员也难以遏制地叹口气。
团火球腾起。
…………
“7号机确认安全。”
兹……
第二轮自报情况中，7号机之后好阵无人应答。
“营长，怎不戴铝锅？等下说不定真能防住‘无心病’。”
——张老刚才已经把“新世界”强者恐怖告知这名老部下。
张老闻言摇摇头，自嘲笑道：
“其实，们都很清楚，铝锅防不‘无心病’。
“但脑控真存在！有人不知不觉就会改变性格，做出以前不会做事情，你之前估计也是，对，肯定是，直到刚才被大家表现震动，才恢复正常……”
那名年轻飞行员拿起通话装置，给出这边情况：
“5号机确认安全。”
他话音刚落，6号直升飞机也开始反馈。
…………
“8号机确认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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