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细致嘛。”张老见多识广,赞句。
他随即说道:
“现在就回去,争取晚上10点前把问到内容送过来。”
商见曜热情地挥起
身正气,两袖清风。
后面那个词其实和场景不太符,但与前面那个词语很搭。
张老愣几秒道:
“好样!如果‘救世军’新代人人都像你,那就好。”
人人都有精神病可能不太好吧……蒋白棉只觉张老这句话充满槽点。
“跟去疗养院,挨个挨个问吧。”
他虽然还是担心商见曜他们是试图打入反秘密控制组织内部间谍,但想着只是带他们去问些戒严相关事,不牵涉其他,又觉得没什问题。
蒋白棉心中喜,正要答应下来,商见曜已是态度坚定地说道:
“不行?”
“为什?”灰白色铝锅掩盖张老疑惑诧异表情。
次,指着他鼻子骂!
“当初他还在手下时候,多淳朴多热忱小子,看到有荒野流浪者孩子吃不饱,都偷偷把自己那份食物分半过去。
“有次,们被那个时候伙只知道烧杀抢掠人包围,他为掩护大部队撤离,主动站起来请求断后,差点没死在那里。
“就这样,他怕吗?没有!还是次又次冲锋在前。你们也看到,他陆续失去条胳膊和条腿,还好们当时找到和缴获不少机械义肢,又有擅长这方面手术人加入队伍,他才能活到今天。
“现在,大家不说能吃饱,至少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饿死,不说能穿好,至少不会有人被冻死,他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顿顿,张老主动说道:
“那回疗养院帮你们问,然后把答案记录下来,带到酒店。”
“谢谢。”蒋白棉忙不迭出声。
她想下,又补充道:
“顺便再问问您老战友们最近三天遇到哪些值得注意事情,正常没有,嗯,不值得注意也没关系,只要是平时不怎发生,都记录下来。”
商见曜义正辞严地回答道:
“现在是戒严时期,们不得到允许不能离开酒店。
“您和您老战友有外出散步权利,们没有,不能仗着有您挡在前面,就无视规定。
“那样来,和以权谋私堕落者有什区别?”
这个刹那,蒋白棉脑海内冒出两个词语:
“发现之后,想整年都没想明白,后来知道脑控秘密,戴上这口铝锅,才下懂。
“哎……”
“哎。”商见曜跟着叹气。
难得遇到知音,张老终于不那警惕,他想想道:
“你们不是想问们戒严期间在周围走动时,有遇到什可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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