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蒋白棉缓慢吐
口气，故意不按常理来问，直接转移话题：
“
知道，旧世界毁灭前，各个国家联合成立九个秘密研究院。
“其中，第三研究院
方向是人工智能，另
个研究院是‘永生人’，那你们第八研究院又是什
？”
卡奥沉默下去，斟酌会儿才道：
“人类觉醒。”
“你说这些都毫无依据，对旧世界毁灭原因调查能触发什事情？”
卡奥再次嗤笑出声：
“曾经其实也不是太相信，直到十年前，某批人调查旧世界毁灭原因有定收获，找到位于北方某个城市。
“那个城市是独立于大势力之外定居点，本身连同周围区域有好几十万人口，有不少强者，掌握着许多可供交易资源。
“结果，夜之间，‘无心病’再次大爆发，这座城市因此毁灭，成为废墟。
都不是无辜，都是为自己好奇心或者某种利益，无视人类文明存续，调查旧世界毁灭原因人。
“剩下部分，只能说他们运气不好，刚巧知道不该知道秘密，或者出现在不该出现地方。
“比起整片灰土和人类文明，单独几个十几个几十个几百个人，死也就死。
“旦灾难再次降临，秩序又次消失，死掉何止这点人？到时候，人类未必还能让文明延续下去”
虽然知道对方有强词夺理部分，但蒋白棉不得不承认，这群人是有自身信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行为逻辑也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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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们控制得当，提前做好隔离，整个灰土都会被影响。”
这听得蒋白棉和白晨都下意识沉默，只觉心头沉甸甸，空气都仿佛凝固。
隔好阵，白晨脱口问道：
“你是第八研究院人？”
“对，是第八研究院特派员。”卡奥坦然承认，他似乎很因这个身份骄傲。
当然，结合阿维娅提供情报，这样说辞也许是某位或者某几位用来洗脑眼前俘虏，并不定真实。
“最初城”曾经那位皇帝，奥雷.乌比斯说过：
第八研究院某些人很可能还活着，但已经发生某种可怕变化，沦为黑暗走狗，需要提防。
同时，这位前第三研究院首席科学家认为第八研究院那些家伙闯出大祸。
从外表年龄看，眼前这位应该是旧世界毁灭之后才出生，不是第八研究院内幸存下来那些人，大概率没发生可怕变化……他更像是那些人刻意培养出来打手……蒋白棉沉吟好几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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