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同伴们都做好准备,格纳瓦打开录音设备。
龙悦红正襟危坐,听起录播内容:
“……电器既简单,又精密,简单指是它们依存道,根本原理,就那几条,精密指是,那些原理衍化出种种规律、万千组合,纷繁复杂,奇妙无比……
“……们修理电器时,既要把握住道,又要借助道,理解那些规律和组合,只有这样,们才能眼看出问题在哪里,需要怎修理……
“……对听过们电台维修者来说,修理电器是艺术,也是对道践行,普通人对此是无法理解,他们要觉得这太复杂,完全弄不懂,要认为没这个必要,更信奉些经验产物,就像你给个对电器对道没什解人说‘你电视机出不小问题,需要尽快修理’时,他往往会回答你‘拍下就好’,下如果不够,那就两下……
“这就需要们来实验。”
她领着“旧调小组”其余成员进摆放录音设备那个地方,关上房门,环顾圈道:
“谁第个来试?”
她没有以身作则,是担心中途出现不可控发展,那样来,没被影响她还能用狂,bao高压电流制造混乱电磁环境,干扰后续变化,阻断可能意外。
龙悦红看商见曜眼,又望望白晨,咬牙道:
夜晚,无人房间内。
台收音机内传出略带磁性男子嗓音,它对面,台录音设备正在静静运转,时不时响起兹兹兹电流声。
等“道与电器维修”栏目结束,又过两分钟,穿着黑色军装、眼冒红光机器人推门而入。
他把录下来内容完完整整听遍。
做完这件事情,格纳瓦走到斜对面另个房间。
“正所谓: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
“来吧。”
在他看来,商见曜本身拥有还算强力觉醒者能力,旦被影响,会造成很大破坏,而白晨是名女性,并且还没有自己高,让她做实验品显得自己胆小、懦弱、没有风度。
“好,小心点。”蒋白棉没有阻止。
她和商见曜、白晨迅速用不同办法堵住耳朵,只拿目光望向龙悦红。
——比起或戴全罩式耳机或用纸团塞耳两名组员,蒋白棉办法最简单,那就是抬起手掌,捂住耳蜗。
“怎样,今天吴蒙讲是什?”蒋白棉开口问道。
格纳瓦抬起右手,抵到下巴处。
这是在不知不觉模仿商见曜某些姿势。
“讲什电器维修精神,什下士闻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格纳瓦简单复述下主要内容,“可它们是否能影响到人类,无从分辨。”
蒋白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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