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同性相吸。”
“什
鬼？”蒋白棉笑骂
声，自言自语般道，
“你还记得乌戈老板拥有什能力吗？梦境影响类！
“你说，他会不会对梦魇马感兴趣？
“而他背后似乎有个隐秘
教派组织，人手应该不少，正好‘帮忙’找人……”
见商见曜看着自己眼神似乎变得有点奇怪，蒋白棉下意识补充道：
“这不是利用，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商见曜同样兴奋：
“对，只要抓到乔初，就能用他把梦魇马勾引过来！”
“……”蒋白棉嘴角微动道，“首先，你得找到乔初。”
两人注意着不算多来往行人，控制着音量，讨论起该怎在都市森林里钓出匹马和只猫。
说话间，他们又回到拉贝街，看见乌戈旅馆。
“所以要跳出常规，改变目标……”商见曜说起非常正确但没有任何作用废话。
蒋白棉怔下：
“改变目标？
“也是啊……小冲不是自己个人，不，他就是自己个人，但他还有梦魇马、安眠猫两个宠物。”
蒋白棉侧头看向商见曜，若有所思地说道：
下头：
“不用。”
…………
青橄榄区，蒋白棉、商见曜拿着之前获取本次“无心病”疫情资料，挨家挨户地上门拜访。
在无法缩小范围，用断电方式将小冲逼出来后，他们回归最初轨道，希望能从这次“无心病”病例里找到蛛丝马迹。
商见曜恍然大悟：
“原来老板是物。”
是工具。
“……”蒋白棉时竟无法反驳。
还好，商见曜没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感慨道：
蒋白棉心中动，浮现出些许笑容：
“
竟然忘记还有这个帮手。”
“还没有和乌戈老板交上朋友啊……”商见曜脸疑惑。
蒋白棉露出招牌笑容：
“不需要‘交朋友’，们诱之以利。
“们暂时不找小冲，找梦魇马或者安眠猫？”
啪啪啪，商见曜鼓起掌。
他接着笑道：
“梦魇马和鬼猫不会每天都待在家里，它们看起来都喜欢外出溜达。”
“还有，它们是动物，而怎钓出动物，们人类有不少办法。”蒋白棉脸上逐渐有光。
当然，这切前提是“本次‘无心病’爆发和小冲有关”，但这未必为真。
“哎……”蒋白棉低头看眼手里资料，“都跑遍，觉得们比这几条街道治安官都要敬业，但没有人给们发薪水。”
商见曜抬手摸摸下巴，学起蒋白棉惯用口吻：
“得换个思路。”
“怎换？”蒋白棉哼唧声，“们该调查方向都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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