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阎虎房间在哪里呢?
“他平时应该不是以这具棺材为床,都没铺点什,睡着肯定很不舒服。阎虎再是不爱享受
“理论上是这样,阎虎准备并不充分,这也反应在隔几十年才有鱼人神使到来,拿走树枝桂冠上。”蒋白棉没有把话说死,“嗯……也可能当时情况突然且紧急,阎虎来不及做别事情。”
她继续说道:
“们先分析信徒将阎虎抬进这具棺材情况。
“他们应该是按照‘阎罗殿’宗教习惯或者阎虎平时只言片语完成布置,这有不少可以推敲地方,但们先不管,因为存在个很严肃很重要问题。
“那就是他们从哪里把阎虎抬进这具棺材。”
“没有……”蒋白棉虽然觉得这个答案不让自己意外,但总感觉有什不对地方。
“那群信徒太不虔诚,竟然没给自己信仰神灵铺个床。这硬邦邦木板躺着多难受啊。”商见曜发表自己看法。
“也许是这里民俗或者宗教习惯。”格纳瓦尝试着分析那群信徒这做原因。
听着两人对话,蒋白棉眼睛突然亮。
她若有所思地开口问道:
拿。”
“为什?”蒋白棉想听听不同寻常思路。
商见曜认真回答道:
“这不礼貌。
“像是变态。”
格纳瓦直接推导出答案:
“两个可能,是阎虎突然昏迷倒下地方,二是他房间,他在睡眠中不知不觉陷入困境。”
“对,他很有可能是躺在床上,意识进入‘心灵走廊’,探索那里,寻找新世界大门,结果有收获,也遇到问题。”蒋白棉这是根据商见曜这位觉醒者平时表现和阎虎用指甲刻出话语推测。
——阎虎在棺材内侧留下些带血划痕,它们组成“新世界”四个字。
不等商见曜将问题发散到奇怪地方,蒋白棉翻腕看眼电子表,笑着说道:
“你们说,阎虎是自己预感到将要沉睡,主动躺进这具棺材,还是沉睡之后,被信徒们发现,抬到这具棺材里?”
“缺乏足够数据,没法还原当时情况,建议采用假设法分析。”格纳瓦相当“耿直”地回答道。
商见曜则笑着说道:
“肯定不是他自己躺进来。
“如果是,知道自己将要沉睡,那肯定得垫层褥子,要不然躺那久会不舒服。”
蒋白棉不再搭理他,对格纳瓦道:
“你再摸摸阎虎身下,看有没有垫什东西。”
格纳瓦依循她话语,再次伸出银黑色金属手掌,将它插入阎虎身体与棺材底部之间。
阵摸索后,他摇动起金属铸就脑袋: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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