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组长和商见曜都这
肯定，他
…………
外面
吉普上，商见曜刚
坐好就说道：
“那几个人是假。”
见龙悦红颇感诧异地望
过来，他又补充道：
“没有人类意识。”
“这是个办法。”南柯观观主周玥表示认可。
她接着补充道：
“这得看那个‘高等无心者’擅长是哪个领域幻觉，他也许能让你们在距离判断上出现错误。”
“这样啊……”蒋白棉发现自己之前对幻觉认识还是太少。
又交流阵，她代表“旧调小组”，礼貌提出告辞。
当你看不到这个人，听不到他声音，无法从手上获得触感，那他就等于“消失”。
商见曜早有预想，望着龙悦红，胸有成竹地说道：
“他消失，
就掐他。”
“……”龙悦红脑海里只有个念头在回荡：
为什是掐？
有种这是小朋友在玩游戏感觉。
周玥则“嗯”声：
“理论上可以，但中间两个人不就失去战斗力吗？”
两只手都被人牵着。
“可以用脚开枪。”商见曜给出“解决方案”。
“也没有相应电信号。”蒋白棉点下头，笑着说道，“那位周观主幻觉能力还是比较糙啊。”
她接着又说道：
“从这可以推断出，她幻觉是以她自身认知创造，而不是引动们记忆，让们自行产生幻觉。”
如果幻觉源头是本人，那蒋白棉肯定会“感应”到电信号，商见曜也能“发现”人类意识。
龙悦红忙回想之前，不敢相信那几个闭目祈祷信徒是幻觉。
穿着白色长袍，系着麻绳周玥目送他们离开后，转过身体，面向供奉着巨龙符号神龛，自语起来：
“真是件奇怪事情……”
呜，有风吹过天井，贯入殿堂。
周玥身边那排排黑色靠背椅和几个祈祷信徒瞬间消失不见。
这里变得空空荡荡，除神龛、木梁、柱子和观主，就只剩下几个深蓝色蒲团。
他旋即醒悟过来，找出漏洞：
“就算被掐那个人痛得大叫，你应该也听不到。
“你掐时候也不会有任何手感，不……”
说着说着，龙悦红突然明白商见曜真正意思。
哪怕同伴看起来已经消失，真往下掐时候，因为实物存在，商见曜手是没法往下陷入太多。
周玥时竟不知该怎回应，短暂思索后道：
“这并不能完全确保安全。”
见龙悦红他们有些不解，她进步解释道：
“这并不能保证你牵着那个人不会突然‘消失’。”
她语境里“消失”意思是从感官里消失，而不是实际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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