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很可能已经不是
。”
所以价值就下降？蒋白棉被这句话逗笑。
她发现雷曼
本质是
个*商。
不过，她自己也没觉得仅凭随口两个问题就能换回台军用外骨骼装置或者较新型机械手臂。在她想象里，应该是自己等人冒着枪林弹雨和几名觉醒者干扰，强行闯入“地下方舟”，将拉尔斯
虽然理解对方情绪，也抱有定同情，但蒋白棉还是开口问道：
“那，说好报酬呢？”
“你们想要哪种？”雷曼表面上迅速恢复状态。
抢在蒋白棉回答前，他又补句：
“
之前意思是会全力帮你们弄到管制物品，包括军用外骨骼装置和T1机械手臂，这会消耗积攒人情，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关系出现裂痕。
“警惕教堂里也有你朋友？”
雷曼没有否认，轻轻点下头：
“怎
样？迪马尔科怎说？”
“他说拉尔斯在‘地下方舟’内找到真爱，不会再回地表，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警惕教堂，他会让拉尔斯和你视频通话。”蒋白棉回答时候，看见雷曼表情难以遏制地出现变化。
他似乎有点不信，又似乎有点愤怒，但最终沉寂在可以视频通话这件事情上。
“旧调小组”回到旅馆营地时候，雷曼已经等在“05”房间外。
这位长相如同憨厚农夫走私商人看到蒋白棉、商见曜等人下车，就迎过去，讨好地笑道：
“听说你们进‘地下方舟’，见到迪马尔科？”
他眼神里满是期待。
这次，他没带那几名保镖，让他们都等在远处，因为他已经想明白，眼前这个团队强大超乎自己想象，有保镖和没保镖几乎不存在区别。
“也就是说，报酬指是渠道、途径这些无形却非常有价值东西，物品本身还是需要你们给出足够对价。
“当然，会给你们打折，给你们最大优惠。”
蒋白棉还没来得及回应，商见曜已插言道：
“那可是你爱人！”
雷曼露出苦涩笑容：
这意味着迪马尔科没有撒谎。
很少有人会撒这种转头就被戳破谎言。
沉默好阵，雷曼扯动嘴角，仿佛想挤出点笑容：
“会去确认。
“感谢你们提供帮助。”
他觉得，哪怕他将客户订军用外骨骼装置先挪给自己用，也没什太大意义，毕竟对方也有台，而且，近距离下，外骨骼装置怎挡得住觉醒者？
所以，还不如不带保镖。
这按灰土语说法就是，“示之以诚”。
听到雷曼问题，蒋白棉好笑地调侃句：
“你朋友还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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