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爷爷说过，那里有集镇，有好几个村子。们最早忙着自保、生存、种田、捕鱼，后来又
直想，想打回来，没关注过他们
情况。”
说到“打回来”时候，他情绪有
定起伏，似乎不再信任宋何。
但很快，他又变得足够友善：
“上次被击退后，们直在休养生息，不少年轻人因为闲得太久，对那个大岛产生兴趣。
“那个岛比们住大很多，公路保存得还不错，到处都是荒废农田。们就很奇怪，岛上人类去哪里，他们应该没受过外来袭击。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杀死个人，可以轻松覆灭支军队。”
商见曜饶有兴致地问道：
“之前呢？他强吗？”
鱼人俘虏瞥这个戴猴子面具家伙眼，不是太情愿地说道：
“他拥有些异能，但都不是太厉害。他可以让个人张不开嘴巴，没法吃饭，可以让个人很容易就疲惫，跟缺氧样……”
“是神使。”
“神使？哪位执岁使者？”龙悦红很有礼貌，得到宋何同意才开口问道。
“不是执岁。”鱼人俘虏摇下头，“他原本是们第三任牧师，们信仰是旧世界天主，后来，后来，他让们改称他神使。”
鱼人语言由红河语衍变而来，龙悦红听得颇为吃力，用好会儿工夫才理解对方意思。
倒是宋何，明显自学过本地次人们语言，流畅地问道：
望获还在休息，没有过来，商见曜等人也轻松进入审问间，见到受伤最轻那个俘虏。
这是个鱼人，体表覆盖着灰黑色鳞片，耳下到脖子位置有鳃在轻微颤动。
——在龙悦红眼里，所有鱼人长相上都没什
区别，只能依靠高矮胖瘦辨别。
各自就座后，商见曜抢先问道：
“那个能让人窒息鱼人是谁？”
听完鱼人俘虏描述，宋何嗓音柔和地问道：
“变成神使之前，他有做过什事情吗？
“或者，你们有遭遇过什吗？”
鱼人俘虏陷入回忆，隔好会儿才道：
“们登陆怒湖最大那个岛屿。
“这是什时候事？”
“不到年前。”鱼人俘虏像是在和个朋友交谈。
“当时还有发生什事情？”宋何追问道。
鱼人俘虏白多黑少眼睛里流露出敬畏情绪：
“他，他变得非常强，非常可怕，就像是神灵化身。
铁栏杆后鱼人俘虏用凸出眼睛看他眼，低下脑袋，沉默不语。
这时，宋何微笑道：
“这又不是什机密事情。”
鱼人俘虏仔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
他态度迅速松动，抬起脑袋，迟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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