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成打量两眼,提在手里,诚恳道:“麻烦你。”
“有什麻烦,顺手事。”陶晓飞爽快道,“咱们可是老同学。”
说到这里,他吧嗒下嘴唇:
“也不是图你帮打个架,昨天看到那场面后,真是,真是受到很大冲击,不像以往那样跳那样喜欢找刺激,他妈在酒吧里都成老好人,昨晚,昨晚有人抢看中妞,不也没说什?爱抢抢,反正又不是媳妇女朋友,场子里还会缺姑娘?何必为这个置气,为这个打架?”
楼成意外地看他眼:“你有这觉悟就好,你家有钱有关系,要是为争个酒吧姑娘把自己给弄没,这不冤枉大?到时候找谁说理去?”
楼成忍俊不住:“你不怕陶叔叔揍你啊?”
“不怕,皮厚!而且他天天都想揍!”说这话时候,陶晓飞才像正常十八九岁青年,而不是长期混迹酒吧社会人士,“对,楼哥,你在哪,直接给你拿过来吧?”
“不用,在宁水,你初七前给就行。”楼成微笑道。
陶晓飞道:“那还是给你送过来吧,也就几十分钟事,妈捣鼓着去南海那边过冬过年,指不定什时候就不在秀山。”
给他说清楚地址,楼成回到客厅,与外公小姨老妈他们聊着家长里短。
,陶晓飞鼻音颇重,睡意明显地道:
“楼哥,找什事?”
“还没起床啊?”楼成先寒暄句。
陶晓飞苦笑道:“六点才睡。”
“你真是年轻不怕身体亏啊。”楼成打趣句,转入正题,“你知道哪里能买到宁水酒厂原度酒和毛尖绿芽吗?”
陶晓飞郑重点头:“人啊,活着才是最重要,活着才能享
四十来分钟后,他手机响起,陶晓飞抵达。
边接着电话,楼成边出单元楼,来到小区门口,看见那辆宝马七系。
“楼哥!”陶晓飞下车,招呼声,将装着两瓶原度酒和两盒毛尖绿芽袋子递过去。
原度酒包装简陋,就像隔壁小工坊生产。
“别看它丑,越没什包装越醇。”陶晓飞笑呵呵说道。
陶晓飞奇怪道:“楼哥,你问这个干嘛?”
“先前事情比较麻烦邢局长,约好上门拜个年,想着弄点他喜欢。”楼成如实说道。
陶晓飞听笑出声:“楼哥,你算问对人!你等着,直接给你拿过来,两瓶两盒够吗?”
“够够,到时候把钱给你。”楼成欣喜道。
“咱们俩什关系,还用说钱?嘿嘿,不瞒你,爸也好这两口,家里不少,打算偷渡点给你,反正他又不差,回头还能拿到。”陶晓飞笑嘻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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