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多久聊
次？每次聊多久？”楼成循循善诱问道。
程启力略作思考道：“两三天聊次吧，话题多
情况下，能聊两个小时。”
正确答案应该是每天都聊，每次聊天……楼成忍不住捂着额头道：“那老班有没有表现得比较亲近你，或者说暧昧？”
“这……”程启力陷入
沉思，好半天才道，“但这不妨碍
表白啊，表白是因为喜欢她，而不是她喜欢。”
楼成叹口气，边回想“情圣”蔡小明同学言语，边开口道：“老程啊，表白这个事不是这样……”
“高三时候不是和她同桌过学期吗？来二去就……”程启力越说声音越低。
他短发三七分，戴着厚厚半框黑边眼镜，额头有着几颗青春痘，嘴角因为上火，暂时长个疮，是个看起来很内向人，也就是俗话说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家伙，但真相处久，他还是不像外表那样闷，说起感兴趣话题，同样能滔滔不绝。
楼成从愕然中恢复，啧啧八卦道：“就说那个时候你怎
没事就爱找老班说话，原来是有想法啊，哈哈，她是个什态度？或者说你们到什程度？”
对于“老班”裘海琳，他印象还是蛮深，相当有组织能力，也挺有威严，就是发型眼镜什颇为老气，用自己纨绔前桌陶晓飞话说就是：透过现象看本质，老班五官和皮肤都还可以，就是老姑妈发型和中年教师眼镜毁切，不仔细看，还真以为她是班主任。
想到发型这个问题，楼成忍不住又想吐槽，自己与裘海琳不熟，可每次说话或者遇见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注视她额头，本来脑门就大，还不懂得用发型遮掩，就这坦然露出，让人总有弹下冲动。
他将小明教导东西重新整理遍，以适合对方理解语言娓娓道来，听得程启力渐渐目瞪口呆，仿佛打开新世界大门。
等到说完，程启力缓下才又恍然又崇拜道：“橙子，要不是你，就把这个事搞砸，原来追女孩子不能直接表白啊！咦，你哪来经验？你高中好像没谈恋爱啊，难道大学下就开窍？”
他就差伸出双手，紧握楼成，重重摇晃。
享受着他目光，楼成体会到“好为人师”
程启力仔细回想下才道：“就是说话不会冷场，总有事情可以聊。”
楼成呆呆，脱口而出：“你这样就想表白啊？”
“为什不能？”程启力脸茫然。
楼成仿佛看到几个月前懵懂稚嫩自己，语重心长道：“老班在帝都上学，你在省城，平时靠什联系？”
“QQ啊。”程启力理所当然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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