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被开革出寺那晚有奇遇?”孟奇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这个问题。
真观嘿嘿笑道:“你觉得会告诉你吗?”
“所谓奇遇,亦不过半妖之体,隐患极大,有什意义?”孟奇半点也没有气馁,至于隐患什,他是推测夸大。
真观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对你们可以修炼武僧而言,当然没有意义,但对来说,却是复仇唯选择,纵使堕入地狱,纵使日夜受苦,也不后悔!”
“相柳族妖气灌体,每逢子午二时,皆有万毒噬身之痛,到冬日,还会浑身无力,任人宰割,而且永远无望天人大道。”弘能再次睁开眼睛,诚恳地劝说道,“若施主重新皈依佛,与起在这荒芜之地修建佛庙,会传你法门,帮你化去妖气,重归正道。”
孤儿便是拜他们所赐,难怪自己会与他在瀚海重逢,实在是他必然来此。
听到弘能劝诫,真观哈哈大笑:“这番话,法师当在他们残杀父母时对他们讲,昨日之因,今日之果,此乃佛祖教诲。”
“今日之因,又是明日之果,因果缠身,难有解脱,你还不明白吗?”弘能突然喝道,仿佛洪钟齐鸣,乃仿效前辈高僧,行当头棒喝之事,“还不速速放下屠刀,脱离因果,立地成佛!”
说到辩经,真观又哪是弘能对手,强自又争辩几句,被说哑口无言,干脆不再说话,木木地看着地面。
弘能舌绽莲花,却未能度得真观悔过,时也有点气馁,闭目转动起念珠。
相柳?这不是上辈子神话传说里九头蛇神吗?孟奇略微愕然地想道,不过再想想连达摩都有,这也不算什。
真观似笑非笑地道:“等大仇得报,再来跟随法师,可好?到时候再修佛积德,消除罪业,应该不晚。”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弘能毕竟年轻不大,被问哑口无言。
真
看着他这样表现,孟奇暗笑不已,之前弘能表现,让他有种面对高僧大德感觉,差点忽略他年纪,如今看来,纵使佛性深厚,出尘淡然,二十来岁弘能还是少宠辱不惊,万物皆空气度啊,这气馁赌气表现才符合他年龄!
他轻吸口气,在弘能面前下意识也装出飘逸淡然感觉:“阿弥陀佛,真观师兄,昔日后山之时,看你从密道离开,却时胆怯,不敢上前招呼,想不到如今能重逢于此。”
他开始套话。
真观冷笑道:“被开革出寺,早就没有法号,已恢复俗家姓名,不过,你想怎称呼就怎称呼吧,说来,也多亏真定师弟你,若非有你,又怎会得到奇遇,有复仇之力?”
他并未透露自己俗家姓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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